“这么说,我也是你们思疑的工具了?”
见事情已瞒不住,绾萝只好硬着头皮从小榻上缓缓站起来,也并不敢抬眼看他,只低着头道:“对不起嘛,是我不好。我只不过是想借用一下你的令牌。见你不肯给我,才出此下策的。”
温崇骁神采严厉,道:“子时三刻,你一个妇道人家,出府去干甚么?”
因而又立即摆摆手道:“不过,我走到半路,越想越感觉本身如许做实在太不该该了,毕竟我和你也不是真正的伉俪,我干吗要调查你呢.....以是,就掉头返来了。不信你去问昨夜守门的侍卫,我从出府到返来,也就半个时候的风景,如果去了醉红楼,一来一回少说也要一个时候吧。”
“你看我像是开打趣的模样吗?”
“爹,令牌是我给她的,至于启事您老能不能别问了啊。”面对不怒自威的温崇骁,长歌倒是又换上了一副吊儿郎当的调子。
两人一起行至正堂,见温崇骁和温长楚分坐在主位和次位,除他父子二人外,并无其别人。
温崇骁和温长楚互递了个眼色,只听长楚道:“府上跑了的官奴和你同日进府,不知你二人此前可曾了解?”
绾萝见长歌说得头头是道,也便连连点头应和,“是,就是这回事。不过我走到半路,感觉本身太义气用事了,毕竟我也是将军府的少奶奶,去风月场太失身份,以是就掉头返来了。”
“好好好,我说,不过爹您可别起火啊。”长歌顿了顿,挠着鼻子道:“前些日子,就是绾萝做小月子的时候,我实在是没忍住,又去了,去了一次醉红楼,不谨慎将绾萝亲手绣给我的一个荷包遗在那儿了。”
“我,我去――”绾萝欲言又止,却被站在一旁的长歌抢了先。
温崇骁皱眉,闭目,看起来已经有力和他置气的模样,只道:“这和昨夜出府的事有何干系?”
温长歌垂下眸子,看起来是在想事情,沉默了半晌才道:“好吧,这个来由算你通过了。”
话说一半,昂首撞上长歌猜疑的目光,心想不对,若说去醉红楼哄哄玉儿尚可,只是长歌和红姨那么熟,一问便知究竟,到时候也就再难圆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