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郭杨二人道:“杨兄,郭雄,东厂丧芥蒂狂,此事非你们之过,不必自责。东厂中人向来倒置吵嘴,混合是非,牛家村大火触及甚广,必定轰动六扇门。现在君主立宪,东西两厂代表不了朝廷,但若让他们此事栽赃到两位身上,那才是千古奇冤,天罗地网,逃到扶桑洲都逃不了!”
恰是马王神捕韩宝驹与奇谋神捕全金发,韩宝驹座下坐骑不但神骏,并且神采奕奕不见涓滴疲色,而全金发座下的良马,却已经口吐白沫,明显有些累着了。
还是丘处机破钞真气为她施针渡气,才安下怀中的胎儿。
两天后,安昌镇来了一个古怪骑士,说古怪,因为其身下骑着一匹天下少见的神骏宝马,那肩高八尺,乌云踏雪,实在神骏非常,顿时的骑士倒是一个又矮又胖,其貌不扬的鄙陋男人,乘在顿时如同个大肉团普通。此人手短足短,没有脖子,一个头大得出奇,却又缩在双肩当中。
丘处机笑道:“谪仙遗物,也不过是一柄兵器罢了。那天子老儿想长生想疯了,才对这谪仙遗物视如珍宝。实则天下人看来,谪仙遗物固然贵重,却也只是古玩玩物罢了!莫非内里还能藏着甚么绝世秘笈吗?”
丘处机拊掌大笑道:“贫道就来做个见证。”
“马蹄印在你们看来都是差未几的,但在我看来,就和人的足迹一样,各有分歧。”
丘处机护送包惜弱,李萍往会稽(绍兴)而去,到了会稽他们便能够从曹娥江乘船前去外洋,逃过东厂的追杀。丘处机牵了四匹马,让李萍和包惜弱一人双骑的换,本身牵着李萍的马,以全真金雁功长途奔驰,他顾忌李萍有孕,也不敢太快奔驰。
郭啸天见他终究从惭愧中走了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为甚么不是我儿子,你女儿?”
“这两柄靖康匕首,乃是谪仙以玄铁所锻造,彷的是大食国的斑纹钢,实际坚固锋锐却远超其上,透甲如纸,若非形制实在太短,倒是不失为一把绝代神兵。”
丘处机暴怒而起,气的咬牙切齿:“东厂奸贼,怎敢如此……怎敢如此!”
全金发道:“我在这里等大哥他们来,三哥……”
……
“郭兄,我们的孩子出世以后,如果同性便是金兰之交。”
李萍笑道:“如果两个男孩,天然是好兄弟,如果两个女孩,就叫她们做手帕交,好姐妹。如果一男一女啊!”李萍卖了一个关子,笑道:“我们就结个亲家……”
“道长赠送我们孩子的名字,叫起来好听。”
“我本想护送两位出海,但此番变故,却叫我不得不起家回全真,借助先师的情分请来几位武林中,官府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为两位分辩解释,还你们一个明净。此事件早不宜迟……我这就启程,但愿来得及。”
包惜弱笑道:“你如何晓得他们是好兄弟,不是好姐妹?”
全金发笑道:“你这相马之术且不说,只是这骑术,天下间就算轻功绝顶的妙手,有几个能逃得过你的追踪的?人究竟不能和马比啊!一起上我们追着全真教的暗记而来,到了这安昌镇内,便不知所踪了。怕是那丘处机和郭杨两人汇合,不再留下暗记了!”
“故而这靖康,乃是昏君的末日,倒是我大宋的明天!”
“这个孩子的父母被我害死了。今后她就如我们的亲女儿一样!”
韩宝驹笑道:“你看,六弟。这不追上了一天吗?”
包惜弱靠在榻上,拿着短剑,拔出鞘来摩挲剑刃,俄然昂首道:“靖康二字,倒是男孩女孩,叫了都好听。杨靖,郭康……姐姐你听好不好听?”李萍撑着肚子半坐起来,笑道:“郭靖,杨康更加好听。不过你我的男人都还没回啦,真叫人担忧的很,两个孩子的名字,还是叫他们定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