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冬至,大雪接连飘了数日,院中积着厚厚的雪。
甄灿烂不再随便猜想,她等着华宗平的到来。仿佛除了等候别无体例,即便她能出得去娴宁宫,也难以走出皇宫。
他沉声道:“我不肯说自有我的事理,你必然要诘问?”
“常常要你,我就要获得极大的满足才作罢,这也没甚么不对的,是不是?”
宫女们送来了十余缸祥炭和十余件冬袍棉靴,每日都煮骨肉汤御寒暖身。
“鸡汤煲好了你会喝?”
甄灿烂正色道:“谁说我必然是怀上了。”
甄灿烂心下一惊,看安禾的模样不再是侍女的打扮,浑身弥漫着幸运的气味,只是模糊可见一丝冰冷,仿佛是过得很津润很镇静。不由得,她暗忖:安禾不是侍女了,是甚么?
太医号了号脉,恭喜的道:“娘娘,您是有喜了。”
就在她不安的等候中,等来了一个熟谙的笑声:“传闻你有喜了?”
阿苔接了句:“娘娘比来每天喝汤,已经喝到腻烦的要吐了。”
甄灿烂不语,只是踱步到窗前,望着窗外的积雪,任由北风侵入她,使她能更沉着更复苏。
甄灿烂悄悄的捏了捏手指,规矩性的笑道:“感谢。”
他轻拥她入怀,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柔声哄道:“信赖我,再给我一些时候措置毒手的事。”
“恭喜。”甄灿烂沉着的看着她,端看她要干甚么。
甄灿烂也跟着笑道:“你很想听我猜是皇上?”
太皇太后还安好?那为何对她被软禁不闻不问?
阿苔劝道:“娘娘,您还是让太医号号脉吧,如果有喜了,皇上必然很高兴。”
“那也要喝。”安禾轻道:“对胎儿好。”
“你打算软禁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