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太皇太后指了指她中间的水壶。
甄灿烂沉着的道:“还来得及,只要您有勇气把它还归去,我信赖您能得善终。”
“谈不上有甚么可值得高傲,过分平常。”
“你也已不知‘怜悯’为何物。”
太皇太后寒声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您守它守得很苦,不是吗?”
“莫非人与人之间只要弱肉强食?不能仁义的相处?”
“咳咳……”
甄灿烂拧眉,揪心道:“抚心自问,你能理直气壮的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这不是物竞天择,而是残暴无道。”
“补葺时所需,便是累累白骨。”甄灿烂沉声道:“无数冤魂,无数血泪,连累无数人的运气。”
“不是劝,只是说。”甄灿烂清声道:“灿烂明晓得说了无济于事但还是要说,如果灿烂不说,毫不会有别人敢跟您说,您也不会心识到,本身所居之位并不属于您。”
太皇太后叹道:“我多但愿你不晓得此事,很多事还是不要晓得的好,晓得的越多,越痛苦。”
“道分歧,不相为谋。”
“各居其位,各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