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抚了抚她柔嫩又毛绒绒的发顶,因为温恬坐在了长椅的最左端,傅淮只能坐到糖包的中间,成果一坐下就看到了温恬右臂上的伤口。
在黉舍晒了一天,身上出了汗,衣服粘粘的贴在皮肤上特别不舒畅,温恬受不了,回了家后先进了浴室冲澡,换了一件洁净的棉布长裙。
不是很大,但那一块处所已经脱了皮,血丝渐渐地凝固成血珠,傅淮的眉头立即就皱了起来,他敛起笑,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悄悄地碰了碰她的伤口,挂在上面的鲜血顿时沾到了他的指腹上。
温恬在电话里再三夸大只是蹭破了皮,划了很小很小的伤口,流了点血,没其他事,叫他不消专门告假返来。
她的笑容很清浅,小酒涡忽隐忽现,非常灵巧的笑容,傅淮却感觉太刺眼。
傅淮的食指与拇指捻了捻,然后从兜里取出一个创可贴,扯开包装后倾身微微俯身凑畴昔,坐着的糖包被傅淮不动声色地按压了下脑袋,乖乖地卧到了椅子上。
他的手掌贴在了她的手背上,温恬错愕的目光和傅淮骇怪的眼神撞到一起,然后眼睁睁看着对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浮出绯色。
温恬讷讷地“哦”了一声。
本来已经凝了血的伤口因为她沐浴时搓揉,再加上用热水冲刷,此时又开端往外渗血。
氛围仿佛固结了一瞬,那一刻间时候仿佛静止了。
直到他放轻脚步走近,站到她的面前,低眸笑着唤她:“甜甜。”
“我告假返来就是想看看你的状况呀,”傅淮的语气里含着无法和放纵,歪头问她:“还委曲吗?”
【温甜甜:傅淮淮,你的假能批下来吗?】
温恬咬了咬嘴巴里软软的肉,点头对他弯了弯唇,语气明快清甜:“不了。”
温恬垂下视线,抬手去摸在两小我之间的大金毛后背光滑和婉的绒毛,而试图转移本身内心那股不天然的感受的傅淮也正巧同时落下搁在后脑的手。
温恬的眼中波光流转,眸子晶莹透亮,水润润的,和她对视的傅淮俄然有些不天然,他仓促瞥开首,低声轻咳了下,心跳不知不觉间乱了节拍。
但她在黉舍里并没有透露很多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