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没有了皇上的倚仗,萧云就如同没了翅膀的鸟儿,还不是任她随便拿捏?
直到实在跑不动了,双腿像灌了铅普通沉重,她才战战兢兢地转头望去,见前面并没有人追上来,这才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暴露一丝劫后余生的幸运与后怕,那紧绷的神经也终究松弛了些许。
还未踏入坤宁宫的大门,容嬷嬷便扯着嗓子开端哭喊起来,“皇后娘娘,你可要为老奴做主呀!”
皇后的眉头顿时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心中暗自思忖:皇上这是要干甚么?一味地护着阿谁萧云不算,现在连宫外的野种都要如此庇护吗?
她那凄厉的哭喊声突破了坤宁宫常日里的安好,引得宫中统统的主子都纷繁侧目。
听到最后,她猛地将手中的茶盏狠狠地摔在地上,茶盏刹时四分五裂,茶水溅得到处都是,怒声喝道:“猖獗!的确是没法无天了!摆驾漱芳斋,本宫本日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她缓缓闭上双眸,深吸一口气,试图让本身的内心安静下来,进入那空灵忘我的境地。
老奴好歹也是代表着娘娘您的脸面,天然不能就这么畏缩,但是老奴千万没想到,那侍卫竟真的敢脱手杀人,并且一下子就杀了我们坤宁宫的两个宫女!娘娘,您可要为老奴和死去的宫女们做主啊!”
宫道上,容嬷嬷带着一群人气急废弛却又狼狈不堪地从漱芳斋方向仓惶逃出。
时候在这无声的房间里悄悄流逝,仿佛每一秒都被无穷拉长。
她转过甚,目光冷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容嬷嬷,声音降落而严肃地说道:“你先去洗漱一番,把这一身的狼狈清算洁净。
没过量久,皇后便听闻了容嬷嬷的哭喊声,从内殿走了出来。
她却浑然不觉,仿佛已经完整沉浸在那奥秘的炼药之境中,心无旁骛,眼中只要那正在掌心当中逐步成型的丹药。
她才是这后宫之主,是皇上的嫡妻,她本日倒要看看,这后宫以内到底是谁说了算!
她在心中细心策画着该如何狠狠地惩罚紫薇和萧云,这一次皇上正在上朝,恰是她脱手的好机会,她连萧云也不筹办放过,定要趁着这个机遇好好清算她们一番。
真气在她的经脉中奔腾吼怒,而后源源不竭地会聚于掌心之间,那掌心之处顿时闪动起刺眼而炽热的光芒,仿佛是两轮灿烂的骄阳,披发着无尽的朝气与但愿。
皇后缓缓坐回椅子上,眼神中流暴露一丝阴狠与断交。
容嬷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不断地抹着眼泪和鼻涕,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向皇后哭诉着,奴婢奉娘娘您的旨意去教诲紫薇,可她竟然胆小包天,敢跟奴婢顶撞!奴婢不过是遵循宫里头的端方好好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