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隼闻言,没有涓滴踌躇,乃至都未曾向乾隆叨教,身形一闪,快速上前,一把将堵在容嬷嬷口中、披发着令人作呕恶臭的臭袜子扯了下来。
他和萧云的互动还是有条不紊地持续着,举手投足间,仿若甚么都未曾产生,看不出一丝非常,那份沉稳与淡定,令人佩服。
另一边,他眼角的余光却一向留意着乾隆和萧云这边的动静。
乾隆较着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奇,仿佛没想到云儿会有如此行动。
她本是怀着看热烈的心机,兴高采烈地跑来这地牢,满心等候着抚玩容嬷嬷受刑这出“好戏”,可谁能推测,眼下竟演变成了这般令人面红耳赤的难堪局面。
当他瞥见萧云给主子递糕点的时候,心中不由一紧,本来觉得主子会回绝,毕竟在他的认知里,主子一贯不喜甜食。
【小四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还真短长,吓到我?固然我未曾杀过人,但我见过的大场面也很多,这的确就是小场面,如何能吓到我呢?不过被人捧在手内心疼着的感受真好。】
乾隆心中一样涌起些许难堪之意,毕竟此地乃是阴沉刻毒的地牢,四周满是暗卫,这般私密而又带着含混情素的情感涌动,实在不宜透露于人前。
但他毕竟是历经无数风雨、掌控乾坤的帝王,面上神采自如,没有涓滴马脚,冷峻的面庞仿若精雕细琢的玉石,没有人能透过这层表象,窥测到贰内心深处如同澎湃波浪般的波澜起伏。
刹时,容嬷嬷那压抑已久的凄厉叫声如决堤的大水,突破了喉咙的监禁,响彻在这地牢的每一个角落,惊得地牢内里的老鼠簌簌乱窜,火把的火苗也仿佛被这股声浪震得摇摆得更加狠恶。
赤隼一边有条不紊地履行着用刑的号令,手中的刑具起起落落,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容嬷嬷身上,让她的叫声愈发凄厉。
【现在如果稍有异动,被四周那些目光如炬的暗卫、行刑之人瞧出端倪,那可真就沦为世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了,这脸可就丢大了。】
萧云心中愈发对乾隆佩服得五体投地,她暗自思忖,若不是现在本身正密切地依偎在他怀里。
可脑海中却老是不受节制地闪现出乾隆方才那撩民气弦的行动,以及由此激发的一系列羞人的遐想……
一旁的暗卫个个身形魁伟、肌肉紧实,紧紧地摁住她,任凭她如何挣扎,都转动不得分毫。
他行动文雅安闲得如同在金碧光辉的宫殿中品鉴希世珍宝,每一个纤细的行动都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本就才子在怀,软玉温香,现在云儿又这般直白大胆地在心声里挑逗他,乾隆身为血气方刚的男人,身材自是难以按捺地给出了本能反应。
贰心中悄悄记下,看来今后萧女人的话,怕是比主子的还要好使,可得牢服膺住这一点,今后行事千万不能获咎了这位姑奶奶。
【这个小四,撩人的手腕竟还真是花腔百出,这如果换个合适的时候、得当的地点,真想把他那身龙袍扒个精光,与他密切相拥,耳鬓厮磨……】
这般想着,萧云下巴微微一扬,清脆的声音在地牢里响起,“赤隼,把阿谁臭袜子拿开,我想听她叫。”
但仅仅半晌,他便回过神来,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就着云儿的手,文雅地吃下了糕点。
不可,这可不可,固然她的叫声凄厉了些,但还是得让她叫出来,没了声音,可就少了大半兴趣。】
【仿若本身正置身于当代,坐在温馨的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出色剧集,正看到兴头上,却发明电视没了声音,那种意犹未尽刹时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