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疼,在魏帝面前她都没掉过一滴眼泪。她脸上的笑容因为疼痛而扭曲,对魏帝道:“有本领你杀了我啊。”
敖辛明晓得琬儿来者不善,就算她甚么都不做,琬儿也还是会磕到肚子。但这一巴掌,是她打得最痛快的一巴掌。
琬儿掩了掩嘴,看着敖辛发白的面色,又对劲道:“皇上对我倒是极尽和顺宠嬖,想必你也向来都没体味过那是甚么滋味。”
魏帝看着她一边红肿起来的脸颊,上面还残留着五指印,再看向敖辛的眼神,阴冷可骇如猛鬼普通。
继而宫人大乱,搀扶的从速上前搀扶,去禀报的立即去禀报。
敖辛落在琬儿脸上的那一掌掴,几近用尽了统统力量,堆积着这两年来统统哑忍,十足撒在她脸上。
然魏帝贴着她耳朵说出来的话,倒是一字一句凿在她的心上,好像魔音鬼咒,让她酷寒彻骨。
琬儿话还没说完,便被“啪”地一声脆响打断了去,震人耳膜。
待琬儿安设下来,有太医寸步不离地诊治,敖辛已被宫人押至冷殿。
敖辛独一剩下的操纵代价,便是她姓敖。
如许也好。她每次都有服用避子药,就怕本身有甚么不测。现在好了,连不测也没有了。
然琬儿却持续往她的心上扎针:“你我心知肚明,皇上要你,只是因为你爹手里的兵权。等皇上把兵权收回来了,你爹和你也就涓滴没有甚么代价了。你爹的兵权,敖家的权势,都将用来给我和我肚里的孩儿锦上添花,你觉得你这空壳皇后又能做多久呢?到时候说不定你还得求着,给你爹留一具全尸……”
敖辛忍无可忍。她的这平生,都毁在了这个女人手上,统统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
死了还是活着,对于她来讲都没甚么辨别。或者死了还更舒坦一些。
魏帝咬牙切齿道:“不感觉生不如死才更风趣吗?”
厥后便是群雄争霸,战乱纷争不断。
敖辛眼眶微红,低低道:“我向来没和你争,你想做贵妃、想做皇后,那是你的事,你为甚么要如许害我?”
敖辛闭了闭眼,手有些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