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渠瞧这模样,敖辛许是病了,便赶紧应下,放下姜汤就转头往外跑。
扶渠也是女子,平常敖辛沐浴过后都是穿好里衣便出来,再让扶渠给她穿外套裙子的。
本日琬儿也被敖辛送返来了,但是琬儿的环境却非常糟糕。她断了手腕不说,还浑身是伤,非常严峻。但是这些都不是首要的,首要的是跟着她一同出门的那些宫人,到最后一个都没能返来。
她有些惶恐地今后退了退:“二哥……”
后大夫过来诊过,道是敖辛疲累过分,又淋了雨,有些伤寒,才导致发热。
敖阙低垂着眼眸,视野幽晦地落在她身上。
敖辛浑身黏腻腻的,迫不及待地解了衣裙,就泡进浴桶里去。
在吃过一点东西后,敖辛的精力总算好了些。扶渠和宝香已经去给她熬药了,姚如玉留下来陪她说说话。
但这些敖辛还顾不上,她也没力量再去把外套裙子一一细心地穿上,便挪着踏实的步子,从屏风后走出来。
可哪想,她从屏风后出来,刚虚软地走了两步,劈面就撞上一方胸膛。
敖辛顿了顿,顺着昂首往上看去,毫无疑问地瞥见了敖阙的脸。
敖辛在热水里泡了一阵感到有些乏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大抵是有些受凉,又有些饿了,现在才想起来她仿佛一天都没有进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