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荒村拾遗 > 寺南岭·常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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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赤裸的黄地盘,一层层划一的梯田蜿蜒盘曲,连绵起伏,包裹着一个甚是气度的古村庄。这座古村庄在参天老树的掩映下,一色的青瓦青砖,惹人遐想。

在村民的指导下,早放了寺南岭的村庙,只是庙门舒展着,只能看到内里一棵高大的老树。门前乱石横陈,两块门墩石上有些恍惚不清的雕花。四周向一家老乡打问,想晓得这是不是寺南岭的“寺”。一名五十多岁的村妇,胖胖的身材,肉泡眼皮,撵狗似的说:“不管你们是干甚的,我们都不欢迎,出去,出去,别出去。”

问不出多少情由,多少有点绝望,和常家先人告别了,在村里持续随便转悠,冷不防冲过四五只大狗,狂吠着包抄了上来。正在镇静失措间,听得有人在背后大声呼喊,呼喊罢对我们说:“不怕,都是些看羊的狗,不咬人。”狗们不再做打击状,不甘心肠跟着仆人走了,一边走一边不甘地转头张望。

门里走出来一名端着饭碗的村妇,问我们:“找谁?”我说:“不找谁,看看你们的老屋子。”问他们知不晓得常家的先人是做甚么的,女人答复说:“我们不太清楚。听上辈人说,仿佛是当过一任伪县长。这屋子是‘土改’的时候分给我们家的,之前的事情都也不晓得些甚了。”说着话,从对门出来一名六十开外的村民,脸颊肥胖,五短身材,神采驯良,穿戴一件蓝涤卡的中山装,手里端着一碗面条吃得吸溜吸溜,边吃边对我说:“别看常家是有钱人,但是对老百姓好,积德积善的事情做了很多。村上有谁家过不去了,只要找到门上来,都会帮忙。家里有了打石头、凿磨的活儿,都叫村里的贫民来做,让他们挣点钱养家糊口。”

村口,七八位中年农夫在阳光下扎堆儿闲谈,这场景让我感觉有点奇怪,遂停了车下去和他们打号召,说:“这个村庄不错啊,竟然另有你们这么年青的人。”世人说:“我们也不年青了,都四十多岁了。”

在一座高大的门楼前停了下来,此处朱门大宅的气象让我感觉不虚此行。门额吊颈挂着“与德为邻”的古门匾,门前两座门墩石上的狮子脑袋和身子都被敲掉了,石墩上纷繁庞大的雕镂还是清楚,一面写着“雪满山中高士卧”,一面写着“山川事(?)浊音”,记录了当年作为一方乡绅的常家对文明的追乞降儒雅的层次。正举着相机拍照,从内里惊飞疾走出五六只土鸡来,叽叽呱呱的鸡们前面紧跟着一名四十多岁的男人,圆脸,中等个,恰是这家院子的仆人。我向他说了然来意,仆人很欢畅,带我们走进院子里,先容说:“这屋子之前的石雕可好了,我家堂屋的压窗石上本来雕有‘二十四孝图’,那手工可邃密了,你没见底子设想不出来,‘文明反动’给凿坏了。厥后翻修屋子,我拆下来扳在院子里,那石头真叫个好,又厚又长。厥后有人来讲要买,我就给贱卖了。之前咱不懂这就是文物啊,现在悔怨也没用了。你过来拍拍这块挡门石吧,这个东西还好着呢。”说完带我走到自家门前,指着给我看。我蹲下身去,见一块雕工邃密的挡门石板上,竟然还嵌有一副春联,写着:“花落家僮未扫,鸟啼仙客犹眠。”

顺着村民的指导,一起寻访了过来。最早映入视线的是一个大戏台,看模样年代不好长远。戏台的错对过是一家祠堂,祠堂本是一座旧修建,木雕上涂了些花花绿绿的色彩,墙体粉刷一新,袒护了古旧的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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