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小东西还挺猴急!”女人搂着脑袋往里按,憋得我脸通红喘不过气,既惊骇又享用。
“哎,你如何毛里毛躁的!”
月光透过屋顶洞穴,打在屋中的大红棺材上,灭亡的寂静感攥紧了我的心。
我的裤子被褪掉一半,吓得伸直成龙虾,头埋胸前。
女尸翻开裙子挺着腰就要往上凑,吓得我从速用双手捂着宝贝,哭丧着脸,“姐姐,您是爽了,我欺侮尸身要判三年有期徒刑……”
棺材里传出娇滴滴女人的声音,我被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想起老瘸子说过的话,我强作平静说,“我是来结婚的。”
棺材盖被挪开一半,在我惊骇的目光中,一只腐臭成肉糜的干枯手臂伸出去,扯着棺材里女尸的头发,嗖的全部拉出去!
“你是谁!”我吓得从床上弹起,又觉两腿发软,差点一脑袋栽倒床下。
女人瞥见我,咧嘴一笑,蛆虫从肉洞挤出,“我——美——吗——”
“对了,小白哥,你还记得昨早晨那具女尸不,脑袋不知被啥东西咬得稀碎,脑浆淌出半拉,我就撇了一眼,差点把昨儿晚餐吐出来。”
“亲够了没,要不我喂你两口。”女孩并不害臊,反而和我嬉闹。
“妈呀,阿谁女鬼追来了!”
“您动手重点,再这么掐可就没了!”我把腰今后弯,想躲开女人的手,可脑袋猝不及防的拱上两团柔嫩。
四周堆放做棺材的木料与油漆,味道呛鼻,我忍不住咳嗽两声。
肚肠子跑得要转筋,终是到了!我一头扎出来,咣当关上大门。
小丫头绘声绘色的讲着,昨晚场景历历在目,我只感觉脊背发寒,神采又乌青几分。
老天眷顾,再展开眼时我躺在老瘸子家的床上,映入视线的是个女人,一双苍赤手掌朝着我的眸子摸过来。
“如何会没事!我都听爹说了,你在小荒岗中了邪,现在这阴气顺着脚底往上钻,等啥时候阴气上脑,你也就变成行尸走肉。”
“小白哥,从我上大学咱俩就没见过面,转眼畴昔三年,你比之前高了很多,也变帅了。”
小翠忽闪水灵灵眼睛看着我,我不由撇向那微微隆起的青涩胸脯。嘿,看着不大,还挺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