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落地窗上有防盗窗,或是我脖子还打着石膏,我必然会将戴晴和从病院二十八楼窗户上扔下去。
垂死之际,我用最后的力量伸开嘴巴说,“对不起,我……我不该咬你的胸……胸口。”
吊针管子插进血管,我顿时感受一股热流融入身材,趁着这股劲我把眼睛眯开一条缝,看到的还是戴晴和放大的俏脸。
见我醒来,她含混的说一句,“你醒了啊……”然后持续啃果篮里剩下最后俩苹果。
但是她没有和我辩论,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句,“如果没甚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没想到,戴晴和只是谨慎翼翼的扒开我的脑袋,轻声在我耳边念叨两个字,“撑住,撑住……”
再展开眼睛时,我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身边没有敬爱的护士姐姐,只要戴晴和翘着二郎腿,生啃一颗猕猴桃。
“这间病房我租下来了,你好好养病,钱的事情不焦急。”戴晴和说完,就推开门要拜别。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的嘴里还含着她柔嫩的山尖,我乃至能设想到戴晴和羞嗔的俏脸,以及接下来要被胖揍的结局。
我脑筋先是一蒙,感觉脖颈猛的一疼,然后身子直挺挺的今后仰倒。
“等一下。”
她趴在床边,还是不厌其烦的在我耳边念叨着,而这一次她念的是,“撑住,我谅解你了,撑住,我谅解你了……”
我迷惑的问,“我这是如何了?”
我较着感遭到那人身材在颤抖,却没有推开我,锋利叫声唤醒了我的认识,我想起正抱着我的是戴晴和。
“我领你大爷!”我没好气的笑骂了一句,谨慎翼翼的靠在床头上,等候戴晴和回骂我。
“啊――”
“哦,对了,大夫说你的后脑有五个血洞,可惜还差一点才气到脑髓,让你赚到了。”
啊,灭亡本来是这类感受的,估计七爷范无救要来接我上路,不过我还是想跟着八爷谢必安走,传闻白无常总挂着一副笑容。
我又问:“手术和病房费多少钱?另有多长时候能出院?”
“小白哥,热吗?”
背后传出一声枪响,小翠的脑袋被崩出一个大口儿,血液飞溅我满脸,以后尸身猛颤抖一下,像烂泥一样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