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没劲。”王二驴嚷嚷:“你这小我太没劲,事情都到这境地了,应当有始有终嘛。我们去看看也掉不了一根毛,说不定还能抓住姓解的把柄呢。今后他们真要到我们村去砸我们老王家的堂子,我最起码手里也有构和的筹马。”
这男人说话成心机,每一句前面都要加个语气助词“嘛~”,听来像是撒娇。
我问明白水哥的住址,分开小超市,赶了畴昔。我抱着一丝胡想,给王二驴打了电话,还是关机。我真是有点怒不成遏,等找到他,必定先踹他几脚解解气再说。
他开着后厨的破车,把我们捎到比来的镇子。我们找了一家还算洁净的旅店先住下,恰好有个大床房两张床,够我们两个住了。吃过晚餐天气暗下来,我对王二驴说,我已经探听好了归去的车,明天一早我们到公交站,坐车回家。
我翻开他的床铺,从内里滑出一张纸,上面写着狗爬子一样的字:老冯,我还是不甘心,我要去看看姓解的到底想干甚么。如果就这么归去还不如杀了我呢。你如果想来,解罗藏身的小渔村叫坪村,你探听地点过来。你要不想来,我也不怪你,你先回家,跟家里报个安然。
“我们要不要出海去看看?”王二驴冲我笑眯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