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擦头上的汗,这老伴计公然不是凡人。
他像是面口袋一样重重坐在椅子上,再也不想动了,喘着粗气说:“叫老板娘上菜吧,客人都等急了。奉告你们老板娘还是老三样,外加你们家自酿的白酒。”
老板娘笑笑:“这个题目你还是问他吧,他身上的故事很多,不是我这个外人能随便插嘴的。”
程实摆摆手,说道:“小冯,临时不能留你在家。如许吧,你到内里街上找一家叫‘好运来’的饭店,我和那老板是老了解,你就说是我先容你畴昔的。你开一个包间,喝茶等我,有甚么话到时候我再和你说。”
“你刚才对于小五儿的那套指模是如何回事?”我问。
“好啊,”我说:“我还没去过大孤山呢,我们是去拜庙吗?”
“狐骨,”程实喝了一口,惨白的脸膛染上了一丝红润:“狐狸的骨头。”
我诚恳诚意说:“程教员,我大老远来拜见你,就是想讨一个答案。”
我说道:“老板娘,程实是这里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