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了衣服,看到那七颗鲜红的血痣在胸口如同北斗七星。
我现在长大了,可一看这尊女人像,还是浑身颤抖,有种特别难受的感受。惊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激烈的讨厌和说不出的恶心。
我奶名叫金童,爷爷从小就管我叫小童。
我正要说甚么,爷爷做个手势:“先用饭,食不言寝不语,吃完以后咱爷俩再唠。”
我饿了,狼吞虎咽,一顿风卷残云。吃的差未几了我擦擦嘴,摸着肚子说吃不动了。
爷爷一字一顿道:“他就是你爸爸,叫冯为民。”
“这是?”我看着眼熟,感觉此人似曾了解。
说实话,我挺恨我爸爸,本来有个完竣的家庭,可恰好染上了“赌”字,导致家破人亡,我也离死不远,这都叫甚么事啊。
这尊女人像是玄色木头刻出来的,喻意玄色的肉身,内里披了一层金箔。她的眉毛极粗极黑,脑袋上还留了长长的假发,头发很长,一向披垂到后腰。最可骇的是两只眼睛,不知本来是空的,还是厥后把眼球拿下去了,就是两个玄色的洞穴。
神桌的正位上供奉着一尊女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