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菜说：“假的呗。牵强附会者浩繁，我估摸这香炉是个有来头的，但也不是八仙那么玄，估计是某种很陈腐的祭品。”
一边跳着，她一边拉着我的手，做各种密切状。
蔡小菜在人群里是比较出众的女孩子，对她有设法的男人不止一个两个。此时看到我们如许密切，他们眼睛都直了。我在旅客里属于小透明的存在，此时和女神有说有笑的，的确是不像话。
我往回走，谁晓得蔡小菜从人群中出来，她竟然拐着我的手臂：“我也归去。”
我往回走，并没有跟踪她，没意义。
蔡小菜如有所思：“这香炉我拿走了，拿归去给师父看看。”
我来了兴趣：“莫非真的有汉钟离，那香炉就是他的？我考，那是汉朝的东西吧。”
转着转着，音乐停了，我劈面刚好是蔡小菜。我看了她一眼，有点做贼心虚，那感受就像是我们两个没干功德似的。蔡小菜倒是稀松平常，笑笑哈哈：“小冯弟弟，挺快啊。”
“香炉让她拿走了。”我说。
“我们刚才但是看到了白猴子。”我提示她。
“老猿献桃？”我叨咕着。
我看看名片，上面写着“辽宁铁岭xx个人董事蔡小菜密斯。”上面跟着一串电话和地点。蔡小菜又拿着身份证给我看，上面的名头公然是“蔡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