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顺着胡同追出去,李瞎子一把拉住我,摇点头。许哥站在胡同里,眯着眼睛,用手机照着地上的足迹,一步步来到一扇门前,“哐”一脚就把门踹开。
许哥的老娘瞥见小女孩衰弱的模样,顿时哭了,我赶快劝她:“她刚睡,统统都好。”
他女儿的环境稳定下来,留着老妈在这里服侍,早晨的时候,许哥拉着我和李瞎子回家喝酒。到了他家,进屋的时候,正看到我们挽救的女人在歇息。
侯长喜拿着刀靠着墙,还在比划。许哥让我出去,他不慌不忙把门关上,对着小女孩说:“闺女,好好跟叔叔去病院,爸爸转头找你。”
我不置可否,那都是后话。
李瞎子鬼笑:“这几天我拉线屎,动员手纸比带着钱实惠。”
李瞎子嘴上都笑着花了,还得装着难堪的模样:“我那另有还很多客户呢。”
房间面积不大,有一张肮脏不堪的床,上面锁着一个枯瘦如柴的女人,床头柜上放着破口的碟子,碟子里摆着发霉的馒头。
小女人很固执,大夫在给她缝针的时候,她一声不吭,紧紧咬住牙,眼泪在眼圈打转。我内心不忍,问她疼吗,小女人说:“叔叔,爸爸说我必然要固执,我固执吗?”
张秀姑叹口气说,这都是劫数。
这老头能有六十摆布岁,描述极其鄙陋,跟老色鬼一个样。他哆颤抖嗦说:“你们是干吗的,是不是便衣?”
我非常打动,摸着她的头发,半天说不出话。
我赶快说:“许哥,你手底下有点数,我们该报警报警,别因为这堆臭狗屎你再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