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那就好,都能熔化了,那烧软不是事儿。”
我们也不要很多,砍了两千多斤生柴,估计能烧出几百斤的柴炭就行了。把窑口封堵住,然后直接用煤炭来炼烤。
按事理二者应当都能够吧。
因而当即又上山砍生柴,专挑些质地硬实的木头,砍成一截一截的,塞进之前用来烧陶瓷的那口大窑坑里去。
全部铁砣子,都被烧得红里透白,我那生的竹夹子,一夹上去,就滋滋冒烟了,看来也用不了几次,还好我们早有预备,做了好几个夹子。
烧柴炭期间是比较闲的,只要上燃料看火就行了。
“快点,我的工兵铲呢,快递我的工兵铲来!”我放下铁块,则又教唆我表姐。
我道:“是么?”便把铲子挨在铁块上,衡量出两斤多重的料,用力一刀给切了下去。
我先切出一块铁锤的料,仅跟着又切出一块一斤多的菜刀的料,然后是一斤多的斧子的料。
这臭老九,就爱说些我半懂不懂的话儿。
便求我表姐:“知识分子,你快说,铁锅要多少斤料来着?”
毕竟我这块铁砣子,那是极可贵的,万一弄废了,想找都没处所找。在这破岛,我上哪再捡一块如此质地的天降陨铁去?就算找获得铁矿石,我又哪有前提与技术冶炼出来?
接过了铲子,我便高高举起来,衡量着先切一块锤子大小的料子出来。
若没有一千度以上的高温,将那块铁砣子烧红硬化,是底子打不动的,更别说豆割了。
“让开让开,别在这碍我手脚!”这东西,我看得内心都发怵,这要碰到人肉上面去,能直接把肉给熔化了。
当然我们也没秤,只能猜个大抵,估计切成十斤也说不定。
我试了一下,公然已经很再难切出来,便放回炉膛里,烧第二遍。
嘿!
然后筹议了一会,折中我表姐的定见,决定切块七八斤的料出来。
我不晓得之前的打铁铺,是用甚么体例来措置这个题目的。
我表姐躲去一边,喊我:“谨慎谨慎!快放石台上去!”
我表姐笑了:“那你还是老诚恳实烧一窑柴炭出来吧,这类悠长利用的东西,也不消贪一时之快,窑已经有现成挖好的了,烧一窑柴炭出来,也费不了几天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