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脏了,没法再穿,天然全数脱掉下来。
这丫头也是聪明剔透的,很快就体味了我的意义。
可心抬起眼来,与我目光订交了一下,不知内心在想甚么,脸微微一红,又把脸低下去了。
免得被对方的女人们笑话。
我把两腿平平一伸,伸成一张肉凳的模样,拍了拍,道:“坐这里。”
因而,相互拿对方的身材开了一下打趣后。
……
“你说呢!”
“完了,这两小家伙也在这凑热烈,丫头你说如何办吧?要不要先把它们扔河里去!”
湿漉漉的,穿是不成能再穿上身的了。
早晨睡觉,都要远远避嫌。
统统尽在,不言中……
“喂,丫头,你不会想在这里吧?”
不过我们俩的身上,都还沾着很多泥巴,因而又站在水里,相互搓洗起来,特别是后背脖子本身够不着的处所。
就是看久了,又不免有些心猿意马了。
抱着这娇媚的小丫头,又重新洗了一遍身子,把一身热汗洗掉。
“干吗要我坐你腿上呀?”两人的肌肤,相互摩擦着,带来一阵阵痒意。
两条小狼犬,对可心的话,是百分百的言听计从,当下耷拉着脑袋,乖乖地听她的小仆人的号令,走了。
“正有此意,不然我把船停下来干甚么!”
“是吗?能看出来。”
这倒是没甚么,归正已经是恋人了,谁还没把对方的身材研讨透辟。
以是也不消难堪!
“噢,那还真是挺地痞的嘛!”我呵呵一笑,应她道。
“过来嘛!”
被宠嬖过的小丫头,一起镇静不减。
“我们也别找处所了,就在船上好了。”
我因为还要卖力节制方向,以是就坐在船尾。
碰得我阿谁心痒痒的,刚要转头呵叱她,但又见她一双春波泛动的美眸,又不忍心了。
就是,已经有三个多月,我们没这么坦诚相见过了……
这时恰是六月天,气候最热的一段时候,最合适洗冷水澡的,也就不怕着凉。
“那就捡!我要捡二十斤归去,让大师吃个饱。”
“乐乐哥,好想你了!”
在韦慧云和田秋秋(没想她也熟谙)的讲授下,我和可心,终究弄明白这类长相奇特的大蚌,叫甚么名字!
因而两人不再拾贝,一人一边,一起用力,当真地推起船来。
这时,四目订交,已经不消再说甚么了。
……
“那当然不成以!壮壮!小可!你俩,去船头趴着去,不准转头看这边!不然今晚没吃的!”
可心更加不解,将信将疑地:“那我可要坐喽?”
我给她脖子亲了一亲,然后把手中的竹桨打到水底,用力往岸边一推,把小半个船身,推登陆去,定住了船。
我和可心,此时坦诚相对。
“乐乐哥……”可心面泛桃花。
看来,是得找个合适的机遇,交换一下豪情了。
两人各自搓洁净各自的衣服,然后交由我拧掉水,扔在船上。
我还记得有一回这丫头,大阿姨刚走了,还要约我进山,说要温存一下。
跟李志的步队汇合后,我们就更端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