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常曦说不上心中是甚么设法,只踌躇隧道:“那归去以后,你要立即禀报父皇吗?”
如果他们之前的猜想没错,那还能说得通――庄以良同珍妃告别后,给珍妃留下了一半玉佩,而珍妃怀着庄以良的孩子,被皇上看中,入了宫。入宫后事情败露,便让人偷偷将孩子连同玉佩一道给了静朱紫。
“他们又何必我的了解?”容景思摇点头,也不再议论这个话题,只道,“没错,景谦的出身,现在实在成谜。”
固然被庄飞良和庄以蓉的事情吓的够呛,但分开通光行宫前,容常曦还是去了一趟祠堂。
更大的题目是,那玉佩是如何一回事?
容常曦道:“谁?!”
“然后……”张大挠头,“哄好了,不就得走了么……哦!”
容常曦忍住要把这个鄙陋的张大一脚踢出版房的打动,道:“就这些了?”
容常曦一愣,道:“下落不明……连你也查不到她?”
如此一番波折,总算回到京郊,容常曦满心都想着一回宫,必然要第一时候去找容景谦,问问他究竟是如何回事。
容常曦和容景思对视一眼,都有些不解, 张大却俄然拍掌道:“啊哟,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污言秽语,容常曦的确听不下去,又是震惊,又是无语地看向那两幅画。
容景思指着两幅画,问张大:“你可还记得,那女子,是画上哪位?”
张大盯着看了好一会儿,道:“这我可真记不得了,她们生的又有点像……”
容景兴缓缓道:“于善,于公公。”
容景思悄悄摸了摸容常曦的脑袋:“别同这些贩子之徒置气。”
容常曦和容景思对视一眼,都很不测,先是张公公,又是于公公,这些公公究竟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