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
我说:“既然如此,那你还让我跟她写婚书?前辈,你这不是将我往火坑里推吗?”
还真给我猜准了……
我又皱眉问道。
但他很快规复嬉笑,说:“我先上个厕所行不?上完厕所,我跟你渐渐聊。”
“可有件事倒是关头,那女娃娃跟鎏国有关!你晓得鎏国的图腾是甚么吗?”
而我听着,神采逐步黑了。
我直接说道:“有人在上京的文王庙中发明了一根断指,这根断指很像是我师父黄永恩的手指,他是不是还活着?”
“我估摸着,你说影响到了惊门的传道之物,有半分是出在你灵魂上的,另有半分则是出在那张婚书上的。”
“前辈慢着!”
当然,我只是暗中留了个心眼,没说出来。
老道便走进了厕所,同时关上了门。
“就像是那位女帝,她的后代家人,有哪个是好了局?她身边的人,又有多少是善终的?”
当初在第四层时,杨亦溪为甚么说了那些我听不懂的话?
“四眼八尾鲤鱼?”我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