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哪。
孙贵妃呵了一口气,站直了身子,笑着打发道:“文絮,下去吧。”
孙贵妃对劲地笑笑,沉寂地福了福身子,嗤笑道:“臣妾胆量确切大,可臣妾的大胆,可不就是陛下多年宠出来的吗?”
正兴帝抿着薄唇徐行走来。
她面貌平常,位分寒微,又是豪门知县女儿的出身,无财无势,在宫里到处受人的嘲笑与凌辱。
那会子,她还不是尊荣显赫的贵妃娘娘,而只是个寒微的正七品御女。
孙御女凛然大义:“妾身寒微之躯,怎敢做出干政之事!只是前朝后宫莫不息息相干,皇后娘娘与外戚顾家犯下的各种又岂是妾身说的这些可比的!现在皇后的权势在后宫日盛,皇后之子也是国之储君,陛下莫非就不怕?”
孙贵妃至今还记得,当时候陛下吵嘴清楚的双眼,另有那片熟谙的红润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