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景色优美以外,这里的氛围也很清爽,柔嫩的东风中老是带着一丝淡淡的泥土暗香,另有远处农家飘来的炊烟味儿,闻着都香香的。公然是个好处所。
也难怪她这么困。
再加上那两团粉粉嫩嫩敬爱无敌的嘟嘟红,因而就构成了以下怪阿姨的心机活动:
这太阳大的,就连他那妖孽的凤眼都眯成了两弯狭长的缝儿,瞧着倒像是贪睡的奶猫儿似的。
当他红着面庞停下脚步看着乳/房部位长满痘疹的母牛时,谨慎肝儿顿时就劈里啪啦的。
还真是春眠不觉晓啊。
草坡不大,但胜在有着皇宫里没有的野趣。
孩纸你是朱元璋吗?咋老绕不开牛呢。
“二胎?”这是神马?
噫呀,小肉丸儿好嫩好软好萌萌哒_(:3」∠)_想一口吞掉他肿么破?
二皇子便也挨着岑西锦坐了下来,抻了抻懒腰,笑道:“我可向来没见过这般阳光光辉的午后。”
“好。”岑西锦拍动手上的泥,大风雅方地坐在了软垫子上。
“啊,陛下这么说你是为甚么呀?小孩子放放纸鸢不是挺好的吗?不是另有一说吗,就说是每年春季把纸鸢放了以后,一年的倒霉都没了,这是功德儿啊!”岑西锦似笑非笑地眯着眼打趣起他来,“殿下您要说实话,是不是你在放纸鸢的时候大喊大呼惹了陛下不快,还是不谨慎肇事了?”
“不是不是!我没有大喊大呼,也没有肇事,就是父皇他……他不喜好我放美人儿纸鸢嘛。”岑西锦现在发明了二皇子的一个小癖好,就是每当他委曲的时候,就会自但是然地把红艳艳的小嘴儿撅得老高。
牛出痘疹?
唉,好难解释,咱能不聊牛了吗?
合法她企图转移话题之际,此中一头牛竟俄然“哞”一声倒了下来。
二皇子面前一热,指着那头牛大声喊了起来:“姑姑姑姑!快看那边,牛倒了!”
那撅小嘴的弧度,的确就是在呼唤她这类抠脚怪阿姨,岑西锦真恨不得扑上去摁住亲一口。
二皇子垂下稠密的睫毛,伤感地吸了吸鼻子,奶声奶气地答道:“之前我也放过纸鸢,但是有次被父皇说了,我就再也不敢了。”
呃,为甚么那么纯真的东西在她的眼里却辣么黄暴……
二皇子痴痴地望着三头牛,目光纯真又灵巧:“它们是父母和孩子吗?”
岑西锦内心也塞塞的,完了,这下真是绕不开关于牛的话题了。
其神态行动,真像是老娘在叉着腰呼喊不听话的熊孩子。
特别是这片绿茸茸的草坡上,还零散地异化着几朵粉白的小花,迎着风含芳吐蕊。
岑西锦含笑点点头,顺手在草地上铺了个织花软垫子,这是她从行宫里悄悄带出来的,想着也便利二皇子随时坐。
二皇子嘻嘻哈哈地跳到草坡上,笑得神采奕奕:“姑姑,这儿的景色可真好啊!”
但是她的行动并没有一点卵用,二皇子倒跟没闻声似的,迎着风呼呼地就冲了上去。
不晓得是发情了还是咋的,那两端牛此中就有一头冒死想要摁住另一头,而另一头却也不甘逞强想要骑在那头牛身上。
“姑姑也坐。”二皇子说话时的语气还是那么霸道,手上却把那张软垫子往岑西锦那边推了推。
“那是耕牛。”连牛都不熟谙的小破孩,这还如何管理天下呀!
岑西锦手托着腮,半眯着眼笑道:“嗯,你在宫里没放过纸鸢吗?”
“哇,有燕子形的,有葫芦形的,另有蜈蚣形的!喏,那边还飞着一个绝色美人儿呢!快看快看!”二皇子目炫狼籍,嘴里哇哇乱叫。
谁料二皇子“啪”一声就把手往岑西锦肩上一拍,蹦蹦跳跳地指着远方畅怀大笑起来:“哈哈!姑姑你快看,那边儿另有人在放纸鸢呢!真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