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您睡,您渐渐儿睡。”二皇子点头哈腰地替掖好了被子,这一幕如果让旁人瞧见了,非得说他是老婆奴不成!
获得了的天然不会被珍惜,落空了的却能永久铭记在心底。
正兴帝细细打量着清癯隽秀的儿子,感慨道:“铮儿,父皇送你的《千字文》,你喜好吗?”
百姓不安,国度则不稳。
未央宫的小书房,虽冠以“小”之名,倒是权力至高无上的意味,毫不是谁都能进的。若不是最受他靠近信赖的宠臣与寺人,只怕刚跨过门槛儿就被御前侍卫拖下去杖毙了。
他信赖,昨日他那番“红薯救国”的谈吐,必然能打动父皇的心。
这两年,他几近每一夜都梦到了阿谁容色倾城的倔强女子,阿谁为他哭,为他笑,为他拈酸妒忌,为他排忧解难的人。
正兴帝不是傻子:“你的意义是……招安?”
“哦?如何绝妙?”正兴帝假装完整不晓得的模样,抻着头猎奇地问起来。
“红薯?另有玉……玉甚么?!”
还真有点儿小欣喜呢!
“铮儿,对于此事,你有没有甚么设法?”正兴帝殷殷地望着他,他非常盼望这个儿子能给他庞大的欣喜。
唯有爱,留了下来,留在了贰内心。
二皇子再也不是阿谁黏着被窝不放手的小肉丸子了,他已经成了一名闻鸡起舞的反动小兵士。倒是岑西锦,每天好吃懒做,游手好闲,连床都懒得起了,越活越归去了。
二皇子抿了抿嘴角,然后深深地将头埋了下去:“难为、难为父皇还记得这些。”
正兴帝被巴结得非常乐呵,想到红薯之事,便笑问:“朕听宫人们说,比来你和你宫里的人对农学很感兴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