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贤明!殿下千岁千千岁!话说这周立仁还真不是个东西,小的原是城西大延商会的会长,自打前年一月起,便开端为我们苏南卫内购粮草军资。。。”
“风趣个屁!大爷都这幅德行了,舍得一身剐,你还敢当场把我灭口不成!?”
紧接着,就见那犯人的情感是越来越冲动,到最后直接大声叫喊了起来:“来人啊!快看啊!江南总督周立仁贪墨银饷,过河拆桥啦!八百万两白银,整整八百万两白银啊!全被这大贪之人给揣腰包里去了啊!那是多少民脂民膏啊!丧尽天良啊!!”
闻言,周立仁本就丢脸至极的面色的确化成了一颗猪肝,从牙齿缝里生生地挤出了这两句话,最后又蓦地发作:“冯西烈!你是和这混账贱民一同来歪曲本官的吗!?!?”
“疯子,闭嘴!!”
“殿下,此犯人胆小包天,当众造反了!他不但诬告下官,还与下官脱手,将下官打成这般模样,请殿下为下官做主啊!”
周立仁越说越是冲动,到了最后,几近是刹时健忘了本身浑身的伤痛,就筹办再度扑上去和此人再战一场了,却在这个当口,突闻一道支支吾吾的粗旷之声传来,说话的,倒是那几近毫无存在感的江南苏南卫副批示使冯西烈!
“哈?”
这一嗓子起来,那周立仁自是又惊又气,竟是当场不顾官家威仪,撸起袖子就扑了上去与之扭打了起来,只不过,他这一扑上来方才晓得,对方这膀子力量,倒是比他不知大到了哪儿去,竟是一个翻身就将其压在了身下,紧接着便是暴风暴雨般地一通摆拳,直打得他嗷嗷乱叫,更气人的则是,本来应当卖力庇护他的那两名军士在这个过程当中,竟是只做保护状,团团围着转圈,却如何都不肯上来帮一把手,就那么眼睁睁地看其挨打!
“甚么行刺?甚么死囚?”
这一番话说得周立仁惊魂不已,大声骂道:“大胆贱囚!你切莫企图谗谄本官,本官底子不认得你!又从那里去收你的银子!?”
眼瞧着肖逸璇这副模样,周立仁的一颗心,如坠冰窟!
他这边正说着,那头儿两名军士也是部下不包涵,‘啪啪’两声便是两巴掌将那犯人打倒在地,后者倒在地上,先是被打得恍忽了一番,紧接着也是神采一变,好似破罐子破摔似的破口痛骂道:“周立仁!你个狗官,收银子的时候利落得很,哥们现在栽了,你就翻脸不认账!现任总督就在前头不错吧?看我本日需哀告你一状!”
看清面前统统,这周立仁头一件事便是向肖逸璇告状,只不过对方闻言以后,神采倒是没有涓滴的窜改,反而是略一抬手,冷冷道:“周大人稍待,你,把你方才所说的话,再清清楚楚,重新再说一遍!”
“闭嘴!”
闻言,那周立仁也是直接被气得笑了,厉声道:“笑话!你一个死犯人,竟然还想诬告本官?的确是滑天下之大稽!”
岳迁花落,就听那犯人抱拳说道,只是他此言话音未落,便见一旁的杭州知府王金泽跃但是出,急道:“殿下!岳大人!周大人冤枉,下官更是冤枉啊!且不说此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