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迈不知从那里摸出来一根铁棍,将手里的匕首给了罗大夫,诚惶诚恐,罗大夫感激的接过来,奉迎的笑笑。
“不是去捉鬼吗?大人交给我几个口诀,嘿嘿,恰好尝尝。”周七金摩拳擦掌,像个年青小伙子一样跃跃欲试,镇静非常。
周七金和余老迈,牛逼哄哄,闪亮退场。人家真是带着火花来的,不知从那里偷来的破摩托车,一蹭地,“噗噗”冒火星子。
余老迈几不成察的抖了抖肩膀,蔫头耷脑的开着车不说话。
“走,跟在我前面。”黄豆豆将紫符握在手中,丹田的那股奥秘力量此时一点也感受不到,令她很懊丧。
“呃,之前的事就别提了,是我鬼迷心窍,觉得找到了得道的捷径,那位老爷好久不联络了,忘了忘了。”周七金难堪的别过甚,干咳着想粉饰窘境。
余老迈不晓得是不是被周七金的话刺激到,“啊”的一声大吼,把油门踩到底,“咣”的一声撞到一面墙上,震醒了不利的罗大夫,不幸额头上顶着一个大血包。
“对,龙蚯大人说我有些资质,他们几个没有慧根,只能在农田打杂,要不是他会开车,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开车的余老迈浑身一颤抖,惹来周七金的一顿骂,“嘿嘿,让娘娘笑话了,我们都是良民,心肠仁慈的农夫,大人慈悲为怀,可不敢说他好话。”
“你晓得我们要去干甚么?”黄豆豆怜悯的看了一眼余老迈,接着问道。
可惜太黑,谁也没瞥见。
铁门没有上锁,黄豆豆也不敢肯定那两个纸片人就是进了养鸡场,内里黑咕隆咚,如墨染了普通,怪不得周七金说看不清。
周七金终究从车里跳出来,严峻的走到黄豆豆身前,低声说道,“路甲虫出来了,内里太暗,我看不清楚。”
萧瑟的街头,料峭的北风,诡异的纸片人,再加上飞速行驶的车被叫门,罗大夫再强大的心脏也接受不住刺激,刹车一踩,一头撞在路边的渣滓箱上。
“娘娘,我尝尝内里有没有煤气,这味太呛人了。”山羊胡一翘一翘的,说的仿佛很有事理,黄豆豆恨不得立马掐死他。
四人摸索着翻开一扇门,一股辣眼睛的鸡屎味呛得大师从速堵住鼻孔,偌大的鸡舍,没有一点声音。
“余老迈,不成鲁莽,内里的人很刁悍,你跟在我前面。”黄豆豆表示他站到前面,糙男人神采惨白,没有辩驳,站在黄豆豆的身后。
黄豆豆底子不晓得这诡异的一幕是如何回事,瞥见养蛊女,活成精的龙蚯大人都不清楚,莫非这湘西巫蛊之术在魔界或者仙界没有存档?
黄豆豆嘲笑,“你之前是为谁办事?身上为啥带着这么多瓶瓶罐罐?”
“别出声!”黄豆豆冷声制止,眼睛瞟向前面,已经到了镇边的养鸡场,周七金的黑甲壳虫不晓得飞到哪去了,故乡伙忙敛住气味,盘腿掐算起来。
“嚓”周七金划亮一根洋火,黄豆豆被他气得哭笑不得,“为啥才拿出来?”
黄豆豆惊奇的看看他,故乡伙不知何时在脑门上贴了一张符,罗大夫见状,从速掏兜,摸出一张递给余老迈,“给,辟邪,很灵的。”黄豆豆无语,豪情老爸给了他多少张又长又大的辟邪符?
“是阳间的阎王爷对吧?”黄豆豆冷眼看着他,老头的山羊胡抖得短长,脑门上的汗珠子顺着脸腮往下贱。
身边三个男人脑门上都贴着一张黄裱纸,跟电视里的被定住的僵尸一样,黄豆豆实在是忍不住,被逗乐了。妈蛋,说好的严峻氛围呢。
“你好,我姓罗,是豆豆的叔叔。”罗大夫更惊骇这脸上有疤的男人,谨慎翼翼的打了个号召,被直接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