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才为了便于他换衣,侍从在殿前的临水台上,用四座庞大的屏风建立东南西北,合围成一块露天的空位。他不想在施妆时被人打搅,叫来仆人将那张摆放镜奁和妆品的木桌子搬进屏风里。花容夫性命人点上一炷香,就给他这么多时候,然后他便回身走了出来。
他对这类低劣的激将一点也没兴趣,唇角微弯,显得波澜不惊:“不,你的弄法太没新意了。”
夫人们冷傲得说不出话,刚才见他左脸素净,不着铅华,现在再看右脸,虽不浓艳,但在烘托之下反差甚大。刚巧他此时又身着红衣,想来也是别有用心,他用红色缎带在发顶系住一个右倾的女式小髻,共同着右脸这半面浓淡适宜的桃花妆,真可谓相得益彰。若非她们先入为主晓得他是个男人,不然毫不会信赖是眼睛棍骗了本身,站在她们面前的,那活脱脱就是个绝美的妙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