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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低眉掩唇一声轻笑。“这是相爷的意义,为公子离府前经心筹办的――”她抬起别具深意的笑眼与他对视,“最后一关磨练。”
本来还想解释的,可乳母亲信在这,瑟瑟已是没法再多言了。她脑海里丞相给乳母那包药的景象老是挥之不去,固然这么做有些胳膊肘往外拐,但从小在这里长大,极乐天的手腕她也不是不晓得,多少人因为不听话,或者闯了祸,最后被这的牛鬼蛇神弄得缺胳膊断腿,死无全尸?
尽处是一张被帘幔掩蔽的床榻,看上去很大,充足包容十人不足,云雾似的纱帐里模糊透出几小我影。
夜渊短促一滞,又将猜疑的目光投向瑟瑟,大抵是在考虑这对母女,一前一后地找他,心机重重的,究竟是想唱哪出鸿门宴?
他清冷道:“该考的不是前天都考完了么?”
夜渊以眼风淡扫,帐中那几个搔首弄姿的美女也都在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其秋色横眉,体如白玉,那柔媚的眼波确能令男人意飞魂荡,骨酥神迷,难怪花容夫人言谈之间如此高傲。
觉得她又像前几次一样想靠近本身,心性陋劣又自觉花痴的女子向来令他讨厌,夜渊黑着脸,甚觉无聊地转头就想绕道走。
沐浴罢,侍女将夜渊领进一间宽广的屋室,他没来过这里,不由得放目往两边游走,但见室内陈列非常香艳,墙上挂满各式美人图,几案摆放的也都是些白玉雕的美人像,形状各别,栩栩如生,无不妖娆撩人,泛沉迷幻的光芒。四周壁灯也皆笼上一层紫色纱罩,灯火将室内衬着出一片阴暗诡魅的风格。
“相爷特别关照要加此一项,妾身天然不敢怠慢。”说着,花容成心将余光往身侧一斜,好像拿出了本身收藏数年的绝世珍宝,神采极其得意,“这些……公子可还对劲?”
夜渊看过此景,颇显得无动于衷,淡然瞥向花容:“夫人这是甚么意义?”
花容夫人立于床前,唇边悬一丝诡秘笑容,见夜渊走近,与他说道:“公子连日于府上修习试炼,费心且辛苦。我极乐天府为公子筹办了一份嘉奖,极是丰富,以作为你美满通关的嘉勉,请公子笑纳。”随后便给丫环们使了眼色,她们伸手将纱幔挽起,挂去两旁。
瑟瑟端倪深切,看起来不堪忧心:“渊,你信我一次,我对你向来都没有歹意!”
“彻夜请公子在此处安息。”
她实在惊骇以夜渊这类孤傲又放肆,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脾气,会获咎这里的权贵,担忧他们会下毒来害他……
瞬时,一道活色生香的春光扑入视线,夜渊脚步忽一呆滞,凛然见那半垂的碧纱帐内,共有五个沉鱼落雁般的妙龄女子,如绽放的花瓣朝着分歧方向,或半倚半坐,或横躺、侧卧于于衽席之上。她们身上只穿一件轻纱薄衫,香肩之下雾里看花,最是销魂。下半身风景更好,几双白生生的长腿无遮无掩,安然横陈于香榻,相互交叠着,令人目炫狼籍。
夜渊就这么悄悄看她,从她焦炙的眼神能看出很多讯息,不过他现在倒也偶然穷究,面覆霜雪地随那侍女走了。
侍女屈膝福了福:“公子,花容夫人有事相谈,公子回府后请先沐浴换衣。”
瑟瑟赶紧禁止,纠结万般隧道出:“我真的是来美意提示你防备我乳母,如果她给你吃甚么、喝甚么,你都千万要把稳!”
他敏感斜视,正要推断她话里的含义,这时走来一个侍女,令瑟瑟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