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是好人选吗?放眼庆国,那个不知您和客岁刚丧夫的赵侍郎是青梅竹马?
丈母娘很宠我岳父,她后宫里的男人本来就少,厥后为了岳父又斥逐了一多量,到了丈母娘在位的最后几年说是专宠也不为过。
但她越宠,我岳父却越不乐意。
长此以往,内心饱受煎熬的他脾气就变得更加古怪了。
“的确是荒唐,太荒唐了。”
我晓得,但我不说。
“儿臣这段日子忙于秀男大选一事,疏于来慈宁宫存候,本日得见父后身材大安,儿臣自是喜不自胜。只是不知,不知……”
普通长得都雅的人,脾气都会有些卑劣,自幼获得好皮郛带来的好处,免不得有些娇纵。
我的心猛地一跳。
“儿臣痴顽,请父后明示。”
说完岳父斜睨了我一眼,意义是你意下又敢如何?
我想这估计是严闻舟被争光得最惨的一次了吧。
我考虑了用词,轻声道:“不知这段日子箨儿如何?”
“我瞧着刑部赵侍郎家的郭公子就不错,不知你意下如何?”
岳父调侃道:“三个月?”
面前这位自称老头子的人那里有老头子的模样,虽年近五十,但保养恰当,看上去不过四十高低,凤目薄唇,高鼻美须髯,非常仙风道骨,如许的美女人也难怪当初丈母娘如何也要把他娶进门当皇夫。
岳父凤目微眯,语气不善道:“你的意义是我这个老头子没才气教养好你的儿子?”
比如在内里花天酒地作死的宋承,被他娘送进宫来给我当绿帽子;又比如固执作死的爱国青年许寻,为爱国进宫却把我本办理得井井有条的后宫闹得鸡飞狗跳。
算完后我不由感慨:做人公然要有先见之明。
高傲如他怎能忍耐被自家媳妇这么宠,题目是他又没阿谁气力和才气去宠他的媳妇。
“这届封赏大典的名单我看过了,其他世人没甚么可说的,但是许寻是如何回事?这类人本就不该进宫,竟然还封为了四品婕妤。宫中法纪安在?老祖宗的端方安在?”
“罢了,三个月就三个月吧,小惩大诫,毕竟此次秀男大选你没有功绩也有苦劳。”
不然又怎能衬得出岳父大人的贤明神武。
我虽跪着,但一昂首便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坐在正中的岳父大人。
“既然你是个明白人,那我也就放心了。”
我立即撩袍跪下道:“儿臣不敢。”
“你让许寻入宫当然有错,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我本日召你来就是为了教你个将功补过的方剂。”
娘的,说着说着我连媳妇爱看的宫斗本里的话都搬出来了。
“儿臣岂敢健忘职责地点,更不敢健忘父后对儿臣的教诲,只是陛下她……”
“不错,天子身边早就该有新人了,这刚封赏的新人里我看就有很多合适的。”
我起了身本欲就此退下,但又想到另一件事,便愣住了脚步。
他待见严闻舟不是因为严闻舟有多完美无缺,只是因为严闻舟不但没有重蹈他的复辙当皇夫,反而决然决然地投身朝廷,为百姓干实事。
我见机道:“儿臣想本日下午无事,现在如果能去找郭朱紫聊上一番想必也是极好的。”
岳父眉头一皱道:“抽暇?我当皇夫的时候比你落拓多了,可不常在这慈宁宫里被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