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甚么?来看我的笑话吗?因为我曾不知廉耻地向楼惜玉表白心迹,因为楼惜玉喜好的人是你?”安妃冷哼一声,说着。
“你……想当皇后?那楼惜玉如何办?”安妃神采惊奇不定地看着沐清尘,问着。
“娘娘美意,玉钩莫敢不从。”沐清尘点点头,便和安妃一起,去了怡景宫。
提起沈碧婷的婚事,太后显得兴趣很高,便和刘夫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后宫妃嫔都带着浅笑,沉默不语,只作伴随。
这是沐清尘第一次来怡景宫,昔年她还是叶倾城的时候,怡景宫只是一座空着的宫殿,传闻是先帝宠妃冰妃的住处,厥后冰妃开罪,被剥夺封号,打入冷宫,怡景宫这才空了下来。
实在所谓的寿辰,不过就是萧凌为表现孝道,明示仁君之德,趁便为了让太后高兴,而筹办的一场歌舞晚宴罢了,为了热烈,才调集宫妃和朝臣作陪,而三国使臣来贺,也让此次的寿宴增色很多。
吴海富得了太后的叮咛,便将白玉观音和万寿被交到兰姑姑的手上,本身则领着几个小寺人,将剩下的贺礼悉数送进了库房。
“你到底都晓得甚么?”安妃看着沐清尘,低低的问着。
沐清尘所说的与异姓侯心机不谋而合,乃是找寻叶家被谗谄的证据,将萧凌从皇位上拉下来,至于萧逸能不能当天子,不关她的事。但是安妃明显曲解了沐清尘的意义,觉得沐清尘是为了当上皇后,才会各式策画,想要将萧逸推上帝位。
“启禀太后娘娘,皇上叮咛主子将贺礼送到慈安宫,该如何措置,还请太后娘娘示下。”
“母后,您当着碧婷的面说这个,看她羞的脸都红了。”沈碧环偶尔插话,逗太后高兴。
“承蒙太后娘娘厚爱,玉钩愧不敢当。”沐清尘见太后提起本身,便起家施礼回话。
“我与楼将军缘分已尽,此生再无能够,不过娘娘就不必然了,他日风云变幻,娘娘既不能以安妃的身份保存世上,又何不改名换姓跟随楼将军而去?娘娘自小随父兄行走南北,见多识广,必然与平常闺阁女子分歧,想必不会在乎这些末节。”沐清尘对安妃的题目不置可否,只是如此说着。
“沐清尘,你有话要跟我说?”安妃见四周无人,便也懒得做戏,直接在上首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开口问着。
“沈三蜜斯的琴技高超,很有太后娘娘当年的风采。”下首坐着的一名命妇开口说着。
“好了,讲了这会子话,哀家也有些乏了,想歇息歇息,早晨还得去养心殿。内里气候不错,你们也四周去逛逛吧,这些个年青的丫头们怕是早就坐不住了。”太后的目光不经意间从兰姑姑手中的万寿被上划过,随即如此开口。
“你们几个都在宫里,哀家想见你们,不时都能见到,逸王妃和沈侧妃进宫一趟不轻易,你这丫头还不准我留件物什在身边当作念想?更何况,她们两个送来的东西,可比那些个夜明珠、血珊瑚有效多了。也可贵逸王妃故意,晓得哀家向来礼佛,便给哀家送来了白玉观音像,真是个别贴的好孩子。”
“你们俩就在门口守着。”到了寝宫门口,安妃俄然开口,对明月和菀沁说着。
明月在安妃身边日久,曾经悄悄给过她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安妃家书”四个字,开初她并不明白此中深意,厥后她派宁辰截获了安妃差人送往南郡的家书,才晓得事情的委曲。
安妃看着沐清尘,想说甚么,可始终没有开口,只是有些寂然地低下头去。
“安妃娘娘,不知玉钩是否有幸与娘娘同游?”沐清尘叫住了有些心神不宁的罗依依,如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