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不知。”萧逸皱着眉头,躬身说着。
“逸王妃,顾将军已经说了然这簪子的来源,你可有甚么话说?”萧逸看着清尘,如此问着,脸上的神采沉寂,不知在想些甚么。
一模一样的簪子,这让顾延昭手中最有力的证据变成了一个笑话,沐清尘这一招,不成谓不高超,只是他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九皇弟到底知不知情,还是个未知数。
“逸王妃有话,尽管开口便是。”萧凌说道。
本来觉得凭着这根簪子和顾延昭口中所说的别的的证据,就能够将萧逸和沐清尘一网打尽,再顺藤摸瓜查出连日来在凝月宫廷作怪的背后之人,可事情生长到这一步,他又如何会看不出来,沐清尘是有备而来?
清尘心中想着,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生出了丝丝担忧。原觉得她顶着玉钩公主的身份躲在暗处,统统的事情都在她的算计当中,但是没想到,还是中了萧凌的骗局。
萧凌将章靖手中的信接过来,转头看了清尘和萧逸一眼,嘴角出现莫名的笑意,而后开口:“九皇弟,你说,这信里都写了些甚么?”
萧逸和沐清尘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都从这件事看到了分歧平常。
“顾将军口口声声说王爷狼子野心,图谋不轨,说王爷觊觎皇位,与南疆女皇串谋,说王爷以定国将军之位策划他谋反,言之凿凿。而所谓的证据,却只是一支不晓得从那里弄来的簪子,岂不是太好笑了吗?”清尘淡淡的说着,“顾将军凭甚么觉得,皇上仅凭顾将军的一面之词,和一支来源不明的簪子,就鉴定王爷有罪呢?”
“皇上明鉴,这支簪子的确和玉钩的簪子很像,但却不是玉钩的那支。”清尘说着,将发髻上的木槿花簪子拔了下来,双手奉上,开口,“玉钩的簪子乃是母后留下来的,虽不是令媛难求,可倒是玉钩对母后的念想,是以玉钩好生保管,不敢有涓滴差池,又如何会随便交给顾将军呢?”
他早就从红绸那边传闻萧逸向来不去书房,以是这封信,是他早就让红绸悄悄放进书房特定位置的,此次皇上命禁军直奔书房而去,这封信又岂能不被找到呢?
“九皇弟公然利落,来人呐,命禁军统领章靖带领一队禁军去搜索逸王府。”萧凌非常对劲地点点头,叮咛着,而后开口,“为制止这些禁军动手没个轻重,朕也要亲身去一趟才气放心。”
“却不知这所谓的证据,会在甚么处所被找到。”清尘说着,眼中充满冷意,“萧凌之前没能摸索出我到底是不是多次突入宫廷的奥秘女子,必定不会断念,这一次,想必也是冲着我来的。”
“启禀皇兄,顾将军所说,皆是一派胡言,臣弟在天星国十年为质,一无政绩,二无军功,对凝月国没有涓滴建立,每日只知花天酒地,克日好不轻易有所悔过,晓得王妃带着两国战役远嫁而来,实为不易,且王妃深明大义,和顺体贴,臣弟正想学前人与王妃琴瑟调和,却未曾想被顾将军这一盆脏水泼到头上,臣弟冤枉啊――”
从萧凌用白玉观音像上的日期来摸索她的那一刻开端,也或许是在更早的时候,萧凌就一向等着让她入套,现在,可算是让他抓住了机遇。
此事虽是为了共同皇上调查奥秘女子之事而激发,但也是为了满足他的私心,他本觉得有红绸这个内应,必然能够胜利,但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早有筹办,不过一夜的时候,就能够做出一支一模一样的簪子,实在力不容小觑。
“启禀皇上,我们在逸王府的书房发明了这封信。”却在这时,章靖走了过来,将手中的信递给萧凌,如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