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放心,奴婢进宫之前,在江湖上好歹还熟谙几个信得过的朋友,此事交给他们去办,绝对安妥。”文琴点点头,一脸必定地说着。
顾嫚如听了,刚才另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现在已经垂垂安静下来,脸上暴露如有所思的神采,半晌思忖以后,目光逐步果断,仿佛已经同意了文琴的主张。
顾嫚如一听,便扑通一声当即跪了下来,然后哭诉着,声泪俱下地开口:“皇上,请念在臣妾对皇上一片至心的份上,饶了哥哥吧。”
“忍?你没看到她之前那股放肆的态度,你让本宫如何忍?现在本宫被禁足,她更要看笑话了!”顾嫚如狠狠地说着。
“娘娘如何忘了,您另有杨昭仪啊。她是因为娘娘才有机遇获得圣宠怀上龙子,现在娘娘有事,她若不脱手相帮,等娘娘倒下了,皇贵妃下一个对于就是她。唇亡齿寒,以是杨昭仪不会任由皇贵妃娘娘作为的。”叶夕如此说着。
见顾嫚如还是一副茫然懵懂的模样,萧凌俄然间有些火大,脑海中不由自主地便回想起当年和叶倾城并肩作战的时候,不管他说甚么,倾城总能明白他的心机,并且将此中的利弊阐发地一清二楚,乃至举一反三,将他没有想到的事情也一并考虑全面。
“你们有甚么好体例?”顾嫚如一听文琴和叶夕的话,便如同沉湎在水中的人看到了一块浮木,抓着两人的袖子,便开口问着。
顾嫚如虽不懂朝政,不懂军中大事,可方才的奏折她却看得明白,南疆女皇已是胜券在握之势,灭了摄政王的权势不过是迟早,到时候,就真的如同萧凌所说,凝月国并非多了一个盟友,而是多了一个强大的仇敌。
“皇上,哥哥与南疆摄政王缔盟,也是为了凝月国啊。一旦南疆摄政王即位,必然会念及凝月国和哥哥互助之情,对皇上戴德戴德,对凝月国昂首称臣……”
原觉得顾嫚如有三分真脾气像足了叶倾城,可惜,她毕竟也不是叶倾城,这天底下也只要一个叶倾城。
“谁让你出去的?出去。”萧凌见顾嫚如突入,神采沉郁,冷冷喝道。
“主子给淑妃娘娘存候——”秦喜瞥见顾嫚如,便走过来见礼。
“那也不会是你的,如果不信,我们无妨拭目以待。”沈碧环说着,呵呵地笑了起来,不再理睬顾嫚如,便在翠竹的搀扶下,摇摆生姿地转成分开。
“这……可行吗?会不会出题目?”顾嫚如闻言,满脸惊奇地看着文琴。
“滚蛋!本宫要见皇上,若皇上要见怪,本宫本身担着!”顾嫚如本就是个练家子,一掌将秦喜挥开,然后推开龙宸宫的门,便走了出来。
“你觉得南疆女皇能在皇位上坐这么久,没点手腕和心机?你觉得南疆摄政王和顾延昭之间的事情她不晓得?现在南疆女皇和摄政王的权势正在对峙,如果摄政王胜了,此事倒还好说,如果摄政王败了,朕不是多了一个盟友,而是多了一个强大的仇敌。”萧凌如此说着。
“皇上……这……”
想到这里,萧凌的脑海中却俄然闪过另一张面庞,沐清尘温婉谦虚的模样在他的心中闪现,清楚不是一小我,可阿谁女人,却让他产生了一种只要叶倾城才会给他的感受。
桌子上上等的茶壶也被顾嫚如扫落在地上,收回一声脆响,让文琴和叶夕面面相觑。
“没错,娘娘,要想让皇上重新对娘娘信赖,宠嬖,另有很多种体例,固然要忍着,可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定要化被动为主动才行。”文琴点头,也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