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乔缓缓跟在沈鹤的身后,脸上的哀思不止,眼中另有泪珠盈盈欲滴,却真真是一个因为心上人死去而悲伤欲绝的多情女子。
马车停在相府门口,萧逸和沐清尘下了车,门口的小厮见到两人,朝着内里通报了两声,便放他们出来了。
“王妃,您好不轻易拉着王爷陪您出去一趟,却因为阿谁恶棍公子扰了打算,奴婢本觉得您会趁热打铁,谁知您又把王爷推向沈侧妃,奴婢都不晓得您内心是如何想的……”锦颜跟在清尘的身边,看着萧逸分开,如此说着。
听了这话,场中世人神采各别,面面相觑,沈鹤一听到那女子的说辞,便大吃一惊,仓猝绕过萧逸和沐清尘,朝着门口走去。
“王爷,你也有好些日子没去沈侧妃那边了,既然碰到了,不如就去清暖阁坐坐吧,妾身有些乏了,就先归去了。”清尘笑了笑,对萧逸说着,欠了欠身,便辞职了。
“沈丞相不必多礼,沈公子已去,还请沈丞相节哀。”萧逸脸上带着丝丝哀思,对沈鹤拱手说着。
两人对视了一眼,并未说甚么,只叮咛秦忠备了马车,便各自带着主子,前去相府而去。
“王爷,关于本日出行的目标,你从出府就开端问,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不过就是清尘一时髦起,想出来逛逛,然后对纨绔后辈欺占荏弱女子之事看不过眼,拔刀互助罢了。”清尘笑了笑,对此事讳莫如深。
萧逸固然是个闲散王爷,和萧凌之间的兄弟豪情也并不亲厚,但倒是凝月国独一的亲王,以是面子上还是不能草率的。至于清尘,世人虽知她是敌国公主的身份,可嫁入逸王府数月,从未有不好的传言流出,不管在哪种场合都是进退有度,也从未有过与沈侧妃争宠不睦的闲话,倒是博得了凝月国一众朝臣的赞誉。
沈鹤拜别后,便是相府的管家过来号召萧逸和清尘入内,两人都没再说甚么,只是看着相府的人都沉浸在一片哀思当中,灵堂里早有沈家人披麻带孝,沈碧宁也鲜明在列。
“不然王爷觉得呢?”清尘反问着,却让萧逸一时候语塞。
“逸亲王到――逸王妃到――”
“启禀王妃,王爷让主子过来奉告您一声,相府至公子没了,沈侧妃已回了相府奔丧,还请王妃做好筹办,王爷在前厅等着。”秦忠来到露落居,对沐清尘说着。
“你方才说,是因为你的启事,才害的拓儿无辜枉死,此话何意?”沈鹤冷眼看着绿乔,问道。
清尘仍然扮作一个荏弱无依的异国公主,跟在萧逸的身边,亦步亦趋,那份谨小慎微的模样,让任何人看了都不会感觉她有甚么题目。
萧逸掩住眸中那抹非常的神采,扬起邪魅的笑容,一把拥住沈碧宁:“是本王的不是,让美人受委曲了……”
绿乔本就是摘星楼的女人,清尘天然不会难堪她甚么,将她送到摘星楼门口,并赠了凤尾琴,便和萧逸打道回府了。
都说大师族里勾心斗角,并没有多少真情实意的亲情存在,却不知这沈家人是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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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家却算得上是凝月国百年的世家,家属渊源颇深,根深蒂固,权势盘根错节,特别是到了现任家主沈鹤这一代,沾了当朝丞相这官职的光,弟子浩繁,凝月国大大小小官员,在朝在野的,几近有一大半人是出自沈鹤门下。
“多谢王爷。”沈鹤回礼,再次开口,“王爷、王妃,内里请吧。”
“丞相大人若肯给小女子一个机遇,小女子愿把统统的事情和盘托出,只是,此时人多口杂……”绿乔说着,忽而闭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