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和沐清尘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都从这件事看到了分歧平常。
“臣弟不知。”萧逸皱着眉头,躬身说着。
秦喜将清尘手中的簪子送到萧凌的面前,让他过目。萧凌手中拿着两支一模一样的簪子,分不出涓滴不同,很久以后,才将清尘的簪子递给秦喜,让他归还给沐清尘。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跟着萧凌回了逸王府。
萧凌却带着顾延昭,和萧逸、沐清尘乘坐马车,紧随厥后,在逸王府的门口停下,敲开了逸王府的大门,先一步走了出来。
“启禀皇兄,顾将军所说,皆是一派胡言,臣弟在天星国十年为质,一无政绩,二无军功,对凝月国没有涓滴建立,每日只知花天酒地,克日好不轻易有所悔过,晓得王妃带着两国战役远嫁而来,实为不易,且王妃深明大义,和顺体贴,臣弟正想学前人与王妃琴瑟调和,却未曾想被顾将军这一盆脏水泼到头上,臣弟冤枉啊――”
“皇上明鉴,这支簪子的确和玉钩的簪子很像,但却不是玉钩的那支。”清尘说着,将发髻上的木槿花簪子拔了下来,双手奉上,开口,“玉钩的簪子乃是母后留下来的,虽不是令媛难求,可倒是玉钩对母后的念想,是以玉钩好生保管,不敢有涓滴差池,又如何会随便交给顾将军呢?”
此事虽是为了共同皇上调查奥秘女子之事而激发,但也是为了满足他的私心,他本觉得有红绸这个内应,必然能够胜利,但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早有筹办,不过一夜的时候,就能够做出一支一模一样的簪子,实在力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