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叫你一声皇贵妃娘娘又如何?现在你不过是孤家寡人罢了,没有母族支撑,凤座永久不成能是你的。”顾嫚如说着。
“秦喜,你好大的胆量!连本宫也敢拦着?你信不信本宫让皇上治你的罪!”顾嫚如一听秦喜的话,立即怒道。
“娘娘,禁足一个月,刚好就到了八月,遵循凝月国的端方,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皇上会带领后宫妃嫔和朝臣去乾坤台祭天,娘娘可在这一个月以内,替皇上用心誊写祭天时所需求的经文,为皇上祈福,皇上看了天然会明白娘娘的情意。”叶夕开口说着,“娘娘可曾记得,奴婢善于仿照人的笔迹,如果娘娘感觉烦累,此事可交由奴婢代庖。”
“娘娘,请恕奴婢多嘴,为今之计,最首要的,就是忍。”叶夕看着如许的顾嫚如,开口说道,“将军只是罢官夺职,并没有丢了性命,就另有东山复兴的机遇,娘娘临时由着皇贵妃放肆,到时候自有她的恶果。”
顾嫚如虽不懂朝政,不懂军中大事,可方才的奏折她却看得明白,南疆女皇已是胜券在握之势,灭了摄政王的权势不过是迟早,到时候,就真的如同萧凌所说,凝月国并非多了一个盟友,而是多了一个强大的仇敌。
“娘娘——”叶夕忙开口,想叫住顾嫚如,可顾嫚如恍若未闻,半晌未停地分开了紫烟宫,文琴和叶夕只得跟上。
“娘娘放心,奴婢进宫之前,在江湖上好歹还熟谙几个信得过的朋友,此事交给他们去办,绝对安妥。”文琴点点头,一脸必定地说着。
“妇人之见。”顾嫚如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萧凌打断,随即萧凌从桌上拿起一份奏折,扔到顾嫚如的面前,冷冷开口,“你本身翻开看看。”
“这……可行吗?会不会出题目?”顾嫚如闻言,满脸惊奇地看着文琴。
“启禀娘娘,皇上和兵部尚书正在议事,不宜召见。”秦喜躬身说道。
“如何办?哥哥犯下大错,现在被贬,皇上罚我禁足在紫烟宫,我甚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沈碧环阿谁贱人骑在我头上!”顾嫚如口中喃喃,眼中尽是不甘心。
“你哥哥此次犯下大错,朕不杀他,就是给他重新来过的机遇。朕念在你一心为朕的份上,不见怪你此次擅闯龙宸宫,扰乱朕与大臣议事,自本日起,你自行禁足在紫烟宫,一月不得出。”萧凌被突如其来的思路扰乱了心神,已经没有工夫再去理睬顾嫚如,便挥挥手,如此说着。
顾嫚如抬手拭去眼角的泪,将地上的奏折捡起,翻开便仓促看畴昔,当她看完了最后的一个字的时候,眼神俄然间变得茫然不知所措,手中的奏折也砰地一声重新掉在地上。
“娘娘恕罪,这是皇上的叮咛,说任何人都不见,主子不敢妄言。”秦喜对峙着说道。
因为沈碧环的到来,紫烟宫里的氛围一阵呆滞,氛围中飘零着暗潮澎湃的味道,沈碧环和顾嫚如相互对视,一个讽刺,一个不甘,仿佛非要将对方生生比下去。
“那也不会是你的,如果不信,我们无妨拭目以待。”沈碧环说着,呵呵地笑了起来,不再理睬顾嫚如,便在翠竹的搀扶下,摇摆生姿地转成分开。
顾嫚如一听,便扑通一声当即跪了下来,然后哭诉着,声泪俱下地开口:“皇上,请念在臣妾对皇上一片至心的份上,饶了哥哥吧。”
“你们有甚么好体例?”顾嫚如一听文琴和叶夕的话,便如同沉湎在水中的人看到了一块浮木,抓着两人的袖子,便开口问着。
桌子上上等的茶壶也被顾嫚如扫落在地上,收回一声脆响,让文琴和叶夕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