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之位只要一个,他与韩天麟皆是有才气胜任之人。龙虎相斗,不免都有一伤。韩天麟未曾拿他当过弟弟,他作何要傻傻地把人产业哥哥看?
这是他亲手给她戴上过,她又亲手丢掉了的东西。
马停在草地上,低头去吃草。四周一片温馨,只马背上一处氛围凝重。
她脑筋里有些空缺。
潋滟听得内心一颤,还是翻了个白眼。正想讽刺他两句,手上却俄然被套了东西。
“东院西院的姨娘,加起来怕是不比后宫的妃嫔少。我很不明白,曾给人许下过平生相伴的信誉,又如何能在半路分开,还活得那么安闲。”韩朔轻笑,捻起潋滟的发丝:“以是我将他最宝贝的儿子送下了监狱,晓得韩天麟死讯的时候,那老头子终究也去了。我将他的骨灰与那笨女人的放在一处,留在了情缘山。”
“不消再说了。”潋滟云淡风轻地看他一眼:“还究查当年的事情做甚么?晚了吧?太傅如果这才想起要报拯救之恩,不如自刎了把命还我。”
韩朔眼神一凉,抱着怀里的人,冷哼着道:“亲生父亲?逼死我母亲的禽兽,能够称作父亲么?亲生哥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如果当年被斩首的是我,你可还会骂韩天麟是禽兽?”
“潋滟。”韩朔感觉本身嗓子有些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