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太不把本身当外人了啊,长歌内心骂了一句,随后干脆弹了一曲《长相思》,免得劈面的人再说个不断。
韩府的花厅天然是精美大气的,入目都是珍器玩物,镶玉的檀木椅摆列两旁,帘子挽起,里头的架子上还摆着好些别致玩意儿。
潋滟正在天井里同含笑休语玩摸鱼。
一身雪锦银花袍,白锦蒙眼,潋滟嘴角弯弯,一边四周摸索一边道:“站稳了不准动,不准悄悄躲开我。”
断断续续的调子在厅里响起,她捻几个音,又调试一番。最后调好,纤指一划,便是流水普通的曲调倾泻而出。
长歌正在别院里调琴,俄然就被玄奴接去了韩府,说是一会儿要入宫去看贵妃娘娘。她不料外,清算了一番,抱着琴就上了车。
抱着琴的手微微紧了紧,长歌今后退一步,看着这笑得风骚的人,眉头皱了皱。他公然还是认不得她,脸上带的,是瞥见陌生女子时惯有的调笑。
秦阳。
含笑躲在树后,休语站在天井中间。一些小宫女四周散躲着,院子里仿佛只要那白衣女子一个活物。
马车往皇宫而去,韩朔捏着袖子轻咳两声,脸上另有些不普通的潮红。歇息将近两个时候,身子还是会有些难受。华启说余毒只要清了就无碍,可惜他现在连清毒的时候都没有。
潋滟看向长歌,眼神温和了一些:“总说会再次相会的,长歌女人。”
“女人介不介怀鄙人随太傅称呼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