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在想甚么?”司马衷瞧着她问。
潋滟微微一笑,点头道:“好,本宫晓得了。”
感喟一声,潋滟下床去,研墨提笔,当真地开端写东西。天子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跑畴昔凑到她身边。
“皇上,没有民,便没有君。”潋滟又写了几项政令,渐渐隧道:“身为君王,把稳怀天下。天下子民才是您最该正视的东西。若不如此,便同暴君没甚么两样。”
“如此一来,我大晋便是国泰民安。皇上心念百姓,是个明君啊!”
潋滟挑眉,好端端的如何问起了这个?不过她还是答:“之前说的话,现在亦是没变,臣妾永久都不会伤害皇上。”
司马衷回过神来,笑道:“朕有些困了,腿疼。”
“嗯?”潋滟重新开端绣手里的鸳鸯:“臣妾不是已经和皇上是家属了么?”
“嗯?”
药味儿?宋渝的神采变了几变,解雨臣已经安闲地走出了屋子,往外头去了。
潋滟正在给天子讲故事,声音温婉温和:“江南有女,桥上见一君子,心神驰之。何如路人太多,拦了她追去的路。再转头,人就看不见了。女来回寻之,毕竟不得,便日日站在桥甲等候,盼着有一天那人能再路过。就如许等了一辈子,也没能见那人再返来。女子最后在桥边化作了石头,生生世世地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