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朔闷笑一声,看着本身身上的女人,轻声问:“潋滟,你这是恨我?”
“本宫送太傅,盘桓庭树下,自挂东南枝!”
“驾!”一声呼喊,马蹄车轮声齐响。潋滟坐在马车里,神采惨白,止不住地干呕。
驾车的车夫动也不动,勒住了马,从腰间拿出一块牌子来,在他们面前一晃。
韩朔撑起家子,看着她渐渐穿上绯色的宫装,那上面有展展欲飞的孔雀,都雅极了。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盘桓。”
“贵妃娘娘身子是柔嫩,可也不必如许缠着臣,臣如果节制不住,再弄伤了您可不好了。”
沉寂的深夜,大晋太傅韩朔的宅子里,统统都沉寂无声。只这一间屋子灯亮,一双人影,如果氛围再好些,也算是香艳旖旎。
“休语。”潋滟靠着马车,喘了口气:“都叫你休语了,话还是如许多。回宫去服侍本宫沐浴吧,其他的,不该你管,就休要多语。”
“嗤,少说这些吧。我如果不勾着,你莫非就节制得住了么?”女子声音含嗔,端倪也含情,长腿一绕,如蛇普通盘上男人的腰,肆意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