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几桶水便拎来了,何柳飞又叮咛道:“把水淋在桶上,将桶取下来!”
军人们往掌柜头上冲了两盆凉水,只见他打了个颤抖,缓缓展开眼来,何柳飞一拍案桌,大声道:“梁右!你若不想再遭罪,就老诚恳实把你云羽布庄的活动,详详细细道来!”
何柳飞和洪少到了牢房的时候,已经深夜了,洪少给血令旗的军人们灌下几杯酒后,走起路都摇摇摆晃的。
洪飞朝着军人们喊:“快!去把那云羽布庄的掌柜押来!”
“给他倒一杯酒!”何柳飞不耐烦得道。
说罢他挣扎起家,给何柳飞和洪少磕了几个头。
“甚么不可?”洪飞的脸在火把晖映下红十足的,道:“老何啊!我酒量如何样……你又不是不晓得,这点酒算啥呢?”
掌柜忙喊道:“为甚么给我上刑?我不是答复了吗?这个……”
掌柜忙道:“小人叫梁右,是朝土村夫,本年三十六岁……”
洪少看着掌柜那烧焦的脑袋,不由有些怜悯了,从速给何柳飞倒了一杯酒,道:“你等人家缓一缓啊!他气都没透过来呢!”
扼守在牢房外的军人们一看,两位令主这么晚了还到这里来,忙上前恭恭敬敬地打个号召。
十多名军人分立两侧,个个凶神恶煞,脸孔狰狞。
仰着脖子灌下一杯满满的酒下肚后,掌柜才喘过气来。
“哼!”何柳飞摇了点头。
此中一名军人道:“两位令主不晓得审到甚么,干脆叫厨房备了些酒菜,供令主享用了。”
他环顾四周,这才现最靠里的墙面还放着一张堂案,上面竟然摆满了酒菜。
何柳飞道:“拿这个桶,套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