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烈道:“古绝云但是太坤门的门主,你感觉他是傻子?我们去找他要曲天尺,他就立马双手工献上?太坤门妙手如云,我们三阳教现在的气力就算和他们明着搞,只怕也一定能何如得了人家。”
他长叹一声:“总比这么多年来守着我享福……”
他顿了顿,又道:“六大神器中,第一个贯穿的绝杀技的人,便是二爷你了。”
“寸尺量天……这么短长?寸尺量天?”轩辕烈喃喃自语道。
白衣人道:“六大神器,固然能力无边,各有千秋,但这六件兵器倒是一物降一物,三三无穷,六六相克,荡月弓的克星,恰是那把曲天尺!以是就算你悟得虹月蚀天,在寸尺量天招数的面前,也是风头难出!”
白衣人缓缓呷了一口茶,道:“二爷,你手头有荡月弓,你大哥昨夜又得了鬼泪锏,你们手头已有两件神器了,若不是你彻夜悟得这招虹月蚀天,恐怕荡月弓和鬼泪锏结合起来,都一定敌得过那曲天尺?”
轩辕烈不晓得他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举起杯正想喝,俄然想到:“此人来路不明,莫非想暗害我?万一茶里有毒可就中了他的阴招了,荡月弓说不好又被人偷去,还是谨慎点,这茶不喝也罢!”
这是这杯茶公然有些非常,一入喉咙,便感觉一道暗香之气顺喉而下,直入丹田,余香满腹,令人镇静非常。
“寸尺量天?”轩辕烈张大嘴巴,道。
“你到底要我帮甚么忙?”轩辕烈举起茶杯,一杯赤水引又倒入了肚子内,满腹盈香。
轩辕烈奇道:“咦,你如何晓得我是第一人?六断宫获得玉蝉鞭多时,太坤门的古绝云也获得曲天尺数十年了,他们说不定早就贯穿了神器的绝杀技!”
白衣人道:“晓得虹月蚀天这招箭术的人可很多,但是谁也没有见过,若不是我彻夜亲眼瞥见二爷射出,我本来也不信赖那些传言。”
他举着茶杯,脸上阴晴不定,白衣人早看破他的心机,笑着也给本身斟满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道:“二爷,你刚才那一招虹月蚀天,能够说是弓术中至高无上的箭法,据我所知这一千多年来尚未有人能贯穿到这招的心法。”
“这茶叫赤水引。哈哈!二爷你不必担忧,不晓得多少好茶之客踏足天涯,寻踪四海,都为了一尝这杯赤水引的滋味,你竟然还觉得是毒药!”白衣人大笑道。
他接着道:“因为你们再不脱手的话,古绝云就会贯穿到曲天尺的至高绝杀技——寸尺量天!”
他已经盘算主张了,本身刚才还朝着人家往死里射,虽说没射中,但也感觉有些对不住人家,如果为了这件事,那就准了,堂堂三阳教的二当家,这点决策权还是有的。
“你找我有何事?”轩辕烈一屁股坐在亭子中心的石椅上,只要不是仇敌,他还是情愿多交些朋友的:“你要找我白日来不可?半夜半夜的迟误我睡觉了晓得不?”
他从未传闻过曲天尺有这么一个招数,但白衣人说得头头是道,他也不由信赖了,毕竟白衣人连他荡月弓的虹月蚀天都晓得,那么他就算晓得其他五件兵器的绝杀技,也是普通的。
白衣人点了点头:“不过那畜孽既然和二爷有缘,也算是它的造福。”
白衣人点了点头:“这招寸尺量天,若真的被古绝云悟出,就算你有荡月弓的绝杀技,再加上你大哥的鬼泪锏,也难敌一二!”
“哦?”轩辕烈感觉有点意义,又问道:“按你说的,既然这六件兵器都有一招绝杀技,那是否兵器的仆人都必必要和兵器心灵相通,方可贯穿那一记绝杀之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