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掌柜立即想起来了,对啊!这破木板我留着真没啥用,虽说是家传的,但眼下如此困顿,拿去换点银币,人之常情啊!
关掌柜本身实在有点不美意义开价,这破木头能值几个钱:“你们看着给吧。”
貌似刚才本身听到确切是金币?没听错吧,一个金币可即是十个银币。十个银币就是一百个金币了,比本身的预期多了好多好多倍!
木彩蝶赶紧道:“这位小哥,不消劳烦了,你去店里忙吧,我们本身去取就行了。”
祝小丹的轻功练得还是很好的,刚好到了牌匾处,手握牌匾,身子悬浮在半空。一运真气,手腕上的龙鳞钩射出几道非常刺眼的光芒,隔断了绑着牌匾在门楣上的那八条绳索,然后悄悄落地。
“就因为他们敛财才霸道,我们酒馆买卖固然好,但是每月所剩红利,却寥寥无几。”
从速地把金币藏幸亏怀里,朝着内里大吼一声:“来人!给我把招牌拆下来!”
“并且他们看到我们酒馆范围大买卖好,免费就更高过别家了,还隔三差五地找借口来讹诈我们酒馆,以是只过了几个月,我们就顶不住了,我们本来就是在右边那家酒馆,现在租不起那么贵的地盘,只好找了这个小门面接着谋生。”
店小二赶紧道:“好……不过这招牌挺高的,我得去找隔壁借个梯子,我顿时去!”他固然一头雾水,感觉大掌柜明天有点不普通,但还是筹算照做,正筹办回身去借梯子。
木彩蝶和祝小丹对眼相视,都明白了。木彩蝶道:“大掌柜,既然如许,您不如考虑下把那块乌木卖给我们,救我爷爷一命,您好人有好报,我百口都感激您,这笔买卖必然不会让您亏损的。”
关掌柜边说边捶着桌子,几近要哭了起来。
祝小丹花容失容道:“大掌柜,如何这么大礼,小妹子担负不起,快快起来吧。”她赶紧从钱囊里取出一把金币,塞到还跪在地下的关掌柜手里。
俄然,关掌柜双眼一睁,脑袋嗡嗡作响,忙到:“女人……您说啥?金币?我没听错吧?是金币?不是银币?”
“也恰是如此,我才用心把门面装修得粗陋些,免得他们每天上门来收钱啊!”
想到这,关掌柜眼泪都差点掉出来了。
两人跑到酒馆门口,木彩蝶问祝小丹了:“如何样?祝小妹,你上还是我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