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并没有顿时安排其别人下台,江河空只得傻傻站在台上,眼巴巴地看着无阳会的几名粉红色衣衫女子,走下台帮阿谁受伤的女子捡起了双刀,搀扶着她下去歇息。
“万花问佛刀!”人群中,毕竟有识货的人,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他又接着喊:“现在已经是未时了!哪位豪杰上来做擂主,若能死守到酉时仍然不败,便获得本次擂台赛的终究胜利!也就是成为汾水镇的镇长了!”
红绫堂少堂主的品德汾水镇住民都清楚得很,一张是如此张扬放肆,看不惯他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过江河空这么一下台,有几个本来蠢蠢欲动想下台的人,现在也不敢上了,江河空的武功尽得他爹的真传,也算得上是位妙手,更何况红绫堂在汾水镇的权势,只怕除了无阳会,另有谁敢上去应战,就算你赢了,只怕过后也是吃不完兜着走。
他瞥见没人下台,忍不住又抛出了一个大大的钓饵,但是台下的世人都不是傻子,大师内心都清楚这个擂主只怕不好当啊,搞不好连小命都丢了。
这位女子明显被他那种色迷迷的眼色激愤了,娇躯气得微微颤抖,强忍着肝火道:“本日你我比武,各为其主而斗,名字不问也罢了,获咎了!”接着她挥动双刀,直接砍向江河空的脖子。
这一战,仅一招!无阳会已输!
万紫千红朝天舞,拈芯问佛仅一枝!
他喝采不是因为这刀法富丽都雅,而是以他的功力,能看得出这片万紫千红的鲜花刀影,竟然全数是虚幻不实的,真正的杀招确切当中一小片近似迎春花瓣的刀光。
江河空却仿佛完整不在乎,仿佛完整没有看出那一片小花瓣的能力,他竟然连躲都没有躲开。
白衣女子却仿佛早就推测了结局,那面具后的双眼仍然冷傲如冰。
“叨教,贵会另有其他能够下台比武的人选么?”转眼之间,江河空顿时规复了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朝着无阳会那边喊道。
他迫不及待地跃起,在空中持续侧身翻了五六个跟斗,很酷地落在了擂台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