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以后,周桐跟从着镖队返回了苍澜城。
“那既然大长老不予究查,长辈便是要究查一下大长老您了。”周桐嘲笑一声,“押上来!”
周桐双手背在身后,语气中尽是调侃的味道。
“周桐擅自外出有过不假,但既然周林大哥也膜拜在此,我想内里启事,我就不必多言了吧?要治我的罪,是否该当让大哥与我一道受罚?我要受三十杖责,大哥出售家属,是不是起码应当受我十倍的惩罚,杖责三百?!”
“猖獗!在众位长老面前,你竟敢如此狂傲不逊!来人啊,把周桐给我押下去,杖责三十!”
“是,周桐拜见众位长老。”周桐笑了笑,随即单膝拜了下去。
周桐正清算东西,门外便传来了管家的声音,周桐咧嘴一笑,想必父亲是要探听周林的事情了。
“你未经答应,擅自外出行镖,几乎导致镖队遭受不测,这番行动,若论族规处,该当杖责三十,再罚你禁足三月!”大长老瞪着周桐怒声喝到。
周婉儿撅了噘嘴,望着周桐吐了吐舌头,嘴唇上面已经被玉箫的吹口压出了一个深深地印子。
“是,孩儿辞职。”郑云帆躬身应道,回身便走出厅堂。
“为父晓得,族中以大长老为首的一门,早就生出了怜悯之心,只不过一向都没能做出甚么大行动罢了。”
“周桐,你尚未获得进入镖局的答应,私行外出跟从镖队,你可知这是甚么行动?”大长老一边抿着杯中的茶水一边冷声问到。
“父亲,此番行动,是孩儿未能安排安妥,请父亲惩罚。”
“镖局中有规定,非领队职员,任何镖师不得将线路图带离镖局,不如我们现在就去镖局看一看,那线路图,是否少了一份?”
“罢了,你是小辈,幼年浮滑,便不予究查了。”大长老长叹了一声,摆了摆手,眼神惺惺地转向了一旁。
“就是此人藏于镖队当中,企图在镖车上脱手脚,这便是此人身上搜出的东西,既然是大长老门下之人,便由大长老措置吧。”
“呀,大哥这是如何了?几日不见,如何落得一身伤痕啊?莫非是遭了甚么贼人的暗害?”
“是么?那大哥且听我几句,看看我是否在冤枉你。”
“哼,一群吃里扒外的牲口。”周玉川坐于主位上,看着地上周杰的尸身冷哼道。
“一者,大哥克日可曾去过镖局?”
周玉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不过万没想到,大长老门下之人,竟然会与那郑家暗中联络,真是可爱至极!”
大长老起家朝着周玉川一拱手,咬着牙愤然起家,随即便号召着下人押送着周林回身拜别。
“是又如何?”大长老冷哼一声,神采非常阴冷,两条眉毛几近皱成一团。
刚到门前,周桐便听到房中有断断续续的箫声,气味不稳,乐律不全,一听就晓得是个门外汉。
周婉儿的小脸上立即尽是大喜之色,抓起一块糕饼便往嘴里塞。不一会小嘴上就变得油油的,非常满足。
木牌刚一落地,大长老立即挥手一招,靠气劲将木牌招至手中,还没等其他几位长老看清楚,便是将木牌捏成了碎块,甩手洒出。
“大长老,此人是您那一系的外宗后辈吧?”周桐指着周杰道。
锋利的木片射向周杰,几声血肉被刺破的闷响之下,周杰还没来得及说点甚么,便已经倒在了血泊当中。
一边说着,周桐一边从怀中取出了一块木牌掷于地上,端倪冷厉逼人。
周桐的怒喝顿时惊得周林一颤,支支吾吾地再说不出甚么抵赖之言来。
“婉儿,箫不是你这么吹的。”周桐关上房门走到桌边,伸手拍了拍mm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