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大汉吃了这么大的亏,那里肯善罢甘休,伸手抽出腰间一把锃亮的AK-47军刺,横劈竖刺,大吼着向我发难而来。
我接连躲过黑大汉的刀锋,很快发明他固然每一次出刀皆是狠辣非常,但早已心浮气躁,毫无章法,马脚百出。我一矮身躲过了他一次刀锋,手上早已拔出腰间的疯狗战术刀,一刀刺进黑大汉小腹左边,随即转到他身后,一脚踹在了他的后腰之上,只听嘭一声,黑大汉一个踉跄扑倒在地,顿时震起一层枯黄的落叶。
我拔出疯狗,在他的衣服上擦洁净了血渍,手上的一个臂章引发了我的重视,臂章是一个骷髅头的标识,被一支长剑刺穿,剑尖一滴鲜血滴落。标识下方,另有一段英笔墨母,翻译过来是“滴血的骷髅”,也就是“滴血骷髅。”
可我先动手为强,双腿往树干上猛地一蹬,身材借力在半空中来了个翻转,手往背后一拉,握住枪,凭着感受对着两个红头军啪啪就是两枪。这统统提及来慢,实在只不过一眨眼之间的工夫,一个红头军的咽喉处顿时绽放出一朵血花,脖子连带脑袋猛地一晃,身材就栽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