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白洁的刀落了下来,我一个纵身蹿腾而起,一个翻滚之下接住了下坠的刀。
孙蕙敏被吓得不轻,失声尖叫,但是,尸身已经扑了上去,当即就把孙蕙敏扑倒在地,伸开血肉恍惚的大口,照着她的脖子就咬。孙蕙敏那粉嫩嫩的脖子怎能禁得住这一口,就在这一发千钧之际,我猖獗的扑了上去,用手死死的箍住尸身的颈椎,另一只手攥起匕首照着骷髅头就是一阵猛刺。尸身下咬之势当即一滞,我总算救了孙蕙敏一名,可她早就吓得眼泪汪汪,惊骇万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就别跟我争了,再说,我的技艺可比你好多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我在惊惧之下本能的一个闪身,躲过了尸身的攻击。但是,我却忘了,忘了孙蕙敏还在我的身边,那尸身见咬不到我,转而向孙蕙敏扑去。
空中上的根蔓都被斩断,已经对我造不成威胁,这时我才发明,这棵怪树已经被油锯锯了已经有了四分之三,只要我再补上几刀,这棵树就应当完整的倒下。而仰仗白洁的技艺,只要树一死,摆脱束缚应当不会是一件难事。
我心头火起,心说好哇,你此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竟然咬住了老子的枪。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手肘猛击怪物的骷髅头,敲不碎你的脑袋,起码也让你的颈椎断掉,想想现在有多少人颈椎痛,颈椎应当是人体最脆弱的一部分吧。但是,打在他的骷髅头上感受就像是撞到了水泥墩子上,那孙子的骷髅头竟然不带一点闲逛的。
我照着骷髅头刺了几刀,但是匕首对它起不了一丁点的感化。这时候,我才想起箍住他颈椎的手中另有一支手枪,但是这孙子仿佛早就推测我的设法一样,脑袋一缩,伸开口就咬我的手,我仓猝缩手,可惜的是还是慢了半拍,他固然没有咬到我的手,但一口咬住了我的枪。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忽见一物自半空中吼怒而开,随即只听“嘭”的一声,那东西直接贯穿过尸身的骷髅头,嗖一下,钉在了树干之上,嗡嗡作响,只见是一把浅显的匕首。
这时候,白洁提着一把砍刀跑了上来,绰起刀打横里一扫,根蔓顿时被砍倒了一大片,断口处当时就喷溅出鲜红的汁液,披收回辛辣的呛鼻的气味。我见白洁脱手互助,也顾不上太多,一刀削断了缠在孙蕙敏脚踝上的根蔓,拉起她回身就走。
我们走到了尸身中间,我用匕首戳了戳尸身,尸身并未产生任何非常。不过,我不敢是以掉以轻心,悄悄的待在原地察看尸身。
我的内心暗叫幸运,幸亏刚才这家伙咬到的不是本身的手,不然那只手恐怕都得报废了。目睹那尸身又一次扑了上来,本技艺中的匕首对这个能把手枪都咬得稀巴烂的家伙,恐怕也起不了甚么感化。一时候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
我当即拉起魂不守舍的孙蕙敏就走,但是没走几步,一条根蔓从土里窜了出来,像一条游蛇般缠住了孙蕙敏的脚踝。我们因为走得太急,当即一个趔趄就翻倒在地。倒在地上的时候,只见地面一阵爬动,也不晓得有多少根蔓从土里钻出来,我一时候慌了,抄起匕首一通乱劈乱砍。
我没有答复他的话,而是向他打了一个手势,让他先等一等。
当下我冲着白洁喊到:“白洁,对峙住!”
白洁常日里阴阳怪气,像是练了葵花宝典似的,我对他没有甚么好印象。不过话虽如此,白洁毕竟是为了救我们而中了怪树的招,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睬。
“还不快分开!”白洁叫了一声。
我转过甚去看大熊的无头尸身,尸身仍然在不断的抽动着,我的内心感到很奇特,当下问孙蕙敏:“你说这棵树正在接收大熊尸身的血肉,你应当晓得这棵树的来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