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一阵沉默,这里满盈着一种奇特的氛围。
现在凤朝歌刚好站在街道中间,看到这一幕,一股肝火蓦地飙升。
“砰!”
“整日提阿谁没用的小子,闲得慌?不筹办三个月后的大考了?喝酒喝酒,偷得浮生半日闲,如何老是议论阿谁小子,你们这两个没出息的龟孙!”中间一个身材微胖的少年,圆嘟嘟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丢脸的笑容,要多膈应人就有多膈应人。
“第三波了,这已经是第三波进入大荒铩羽而归的外来强者,那大荒深办究竟有着甚么令这些人觊觎,真令人费解!”小镇一处酒楼上,有四位穿着不凡的年青人侃侃而谈,他们年纪不大,浑身高低却有着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族气韵,更有一种凛冽披发的娇纵之气。
只是--
身后阿谁少年,一副慵懒的模样,将身后长剑横扛在肩上,走在凤朝歌的身边,脸上挂着如有若无的笑意。
青云镇。
一拳如奔雷炸响,轰然砸在那疾走的马匹之上,硬生生在那匹骏马腹部砸出一个血洞,鲜血四溅,在空中绽放出一抹惊奇的血花。
大荒深处颇不安好,且到处透出诡异。
“对对,喝酒,喝酒!”刚才说话阿谁少年,大笑一声,举杯一饮而尽。
下一刻,身边的人影已经激射而出。
这里交杯换盏,酒香飘飞。
“烧人房屋,即是断人后路,滕亮这事情做绝了,就算是为了凤凰,也不至于吧,之前我们固然喜好欺负那小子,但是都是茶余饭后调剂罢了,再说,那家伙连凤惊云都敢杀,是个心狠手辣之辈,今后,我们还是收敛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指不定哪天报应就轮到我们身上了。”阿谁眉宇间有种逼人的豪气的少年说道。
卖烧饼的小贩,人称烧饼吴,姓名无人得知,一年前凤朝歌母子分开凤家,母子糊口艰苦,烧饼吴曾多次施饼,算是有恩于凤朝歌。
这一群人从街道上走过,引发一片哗然,不管是青云镇的原住民,还是外来的修士,均是打量着这一群人,指指导点不晓得说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