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虎子在赫连牧幽强大的气场压迫下,几近直不起腰来,可他还是强撑着,嘴硬地说道:“前辈,您必然要信赖我,我对薰瑶是至心实意的喜好啊!莫非非得让我把心挖出来给您看,您才肯信赖吗?”
赫连牧幽收回两声“呵呵”的嘲笑,语气冰冷:“好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本日就把你的心挖出来瞧瞧,看看你对薰瑶究竟是不是至心!”话一说完,她周身强大的气场蓦地升腾,微微抬起手,便要脱手。
赫连薰瑶看到岩虎子受伤,顿时慌了神,焦心肠呼喊:“虎子哥!”就在赫连薰瑶分神的刹时,赫连牧幽身形一闪,如鬼怪般敏捷夺过了她手中的匕首,满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瑶儿,你真是太胡涂了,姑姑今后再跟你好好算账。至于岩虎子这臭小子,姑姑明天先废了他,再把他带到你父亲和曾祖面前,让他接管家法惩办!”
岩虎子见此景象,仓猝挡在赫连薰瑶身前,语气谦虚地说道:“前辈,这统统都不怪薰瑶,满是我的错。如果您非要奖惩,就冲我来,不管是甚么奖惩,我岩虎子都心甘甘心接受,只求您别伤害薰瑶。”
一名高大矗立、身形魁伟的少年,骑着骏马,怀中抱着一名少女。少女扎着两条大辫子,天然地垂落在胸前。她戴着一顶毛茸茸的红色狐皮帽子,更加衬得肤色白净如雪。她明眸皓齿,唇红齿白,鼻子微微尖挺,带着一丝奇特的异域风情,美得摄民气魄。
在一望无边的大草原上,极目远眺,天涯一片苍茫。虽已至万物萧索的时节,可劲草还是倔强地绽放着朝气,青草与花朵在风中摇摆。蓝天白云之下,羊群如散落的珍珠,与草原共同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草原上的风热烈而旷达,吹过草地,收回呼呼的声响 。
岩虎子难掩冲动,诘问道:“瑶儿,这是甚么时候的事?有多久了?”赫连薰瑶双颊绯红,羞怯地责怪道:“还不都是你害的!仿佛……仿佛就在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就有了。”
岩虎子发觉到身后的动静,仓猝转头看去,看到赫连薰瑶将匕首抵在脖颈间的一幕,心猛地一紧,贰心急如焚,孔殷地劝道:“薰瑶,别做傻事。”
女子的怒喝声仍在持续:“还想走?明天,你插翅难逃!赫连薰瑶,你竟然未婚先孕,可真是给我们赫连家属长脸了!”
她缓缓转过身,语气幽幽地说道:“岩虎子,我也不是不讲事理的人,给你个机遇。现在让瑶儿带着你去我们赫连家属,接管我们赫连家属对你的磨练。你如果再敢耍甚么谨慎思,就算你逃到天涯天涯,我也定取你性命!另有,从现在起,不准再碰薰瑶!” 说完这些话,赫连牧幽失魂落魄地回身拜别。
岩虎子正沉浸期近将为人父的高兴中,这时,一声锋利的女子暴喝声突然响起:“大胆狂徒!你竟敢介入我教圣女,的确是找死!”
赫连牧幽听着侄女这般诘责本身,顿时肝火更旺,可一想到君逸尘,她的情感又垂垂平复下来。
赫连牧幽看到这一幕,神采刹时变得煞白,惊叫道:“瑶儿,你这是干甚么!从速把匕首给我放下!”
少年初戴一顶灰色的熊皮帽,与少女依偎在一起。轻风呼呼地吹,将他们身上的衣物吹得猎猎作响。少女身着毛色亮光的狐裘,在红色帽子的烘托下,愈发显得明艳动听,好像草原上最鲜艳的花朵 。
紧接着,一名身着紫衣的斑斓女子,缓缓从天涯走来。她的行动看似不紧不慢,速率却快得惊人,仿佛发挥了缩地成寸之术,眨眼间便呈现在了岩虎子和赫连薰瑶二人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