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在这败落的处所果然是孤陋寡闻,孰不知当初皇贵妃没有死,反而惹得龙颜大怒,在后宫里卑贱的轻易偷生。”
他曾经那样的算计着她,可她却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思疑。
他用冰冷的手,拿过那把木梳,谨慎翼翼的放在鼻翼间,恍若人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那淡淡的香气还在,他回想起当初他送她这把木梳时,脸上的笑容。泣露牡丹,烟雨海棠,也抵不过她点头浅笑。
“你有半句谎话本王定要将你挫骨扬灰。”李祁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她现在过得可好?”
“不过是我一个庶出的mm罢了,倒是有几分姿色,如果被匈奴单于选中了也罢,选不中也罢,全凭她的造化。”李琮见绿萼微微皱眉,便只感觉万般的不忍,随即道:“送去匈奴的画像几十幅,边幅比她出众的比比皆是,她一定选的上。”
“我的小祖宗,这大寒天的你穿的这般的薄弱,还玩这些做甚么?细心转头冻着了,又要刻苦了。”李琮脸上尽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