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人影瘦的如同一朵弱不由风的花,脆弱的仿佛悄悄触碰就会粉身碎骨。
“朕问你她为何醉的这般的短长?”李胤伸臂将她揽住,却见她外袍下仅着一件白绢中衣,青丝慵懒的披垂着,目光倒是万般的迷离,半杯残酒淋漓,**了大半的衣袖,脸颊通红,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她的这句话,将他突然定住了,好似进了梦境普通,好似一动便是梦醒时分。
杯中的女儿红虽不如匈奴的酒烈,却还是入喉如烈火。
她怔怔的抬头,发丝上凝着的雪花化成寒水,跌落在她的脖颈处。
泪珠垂垂的**他的衣衫,明黄金线的龙纹,无声的浸润成灰褚的色彩,她哽咽声,牵着他的心口微微的作痛。
“娘亲这一拜,女儿如何担待的起呢?”
云义抬起手,身不由己的便要去扶她。
她轻笑道:“夫人,您见了本身的女儿都这般的拘束,莫不是碍于本宫这个外人在,碍得你们母女话旧了?夫人不如将绿萼亦看作您的女儿如何?”
绿萼听闻不再理睬,独自踏入殿门,远远的便闻声女子嘤嘤的低泣声。隔侧重幔层层,殿中果然再无其别人,屋外落雪之声传入耳中,愈发显得殿内沉着。
“萼儿。”